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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千亦轻轻舒了口气,表面上一副正经的模样,“没什么,院中的情况如何。”夏云实认真回禀,“一切正常。”陈千亦看了眼天,电闪雷鸣,“这雨怕是要越下越大了,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可是主人……”夏云实还没说完便被陈千亦给阻止了,夏云实没办法,只得带着一群侍卫退了下去。陈千亦在门口站了许久,才转身回了房间,开门时陈千亦狠狠吐了几口气。江洛思睡的依旧很香,完全不知道陈千亦尴尬,陈千亦是不打算回床睡了,他抱了一床被子又躺回了贵妃榻。陈千亦自知自己不是断袖,但是男子之间如此亲密陈千亦着实是受不了。陈千亦的后半夜是彻底未眠了,他听着屋外的雷声,看着映在窗纸上的竹影,陈千亦心情烦躁。第二天陈千亦早早便起身出去了,江洛思醒来的时候已是辰时,她盯着床帷缓了许久,才想起昨夜的事情,她起身下床,却发现床上只有一床被子。来叫江洛思起床的侍女见江洛思赤脚站在地上,忙走了过去,“殿下,小心着凉。”江洛思有些心虚的看向了侍女,“陈相呢?”侍女拿过江洛思的鞋子,伺候江洛思穿鞋,“丞相大人一早就起了,昨夜大人睡了一宿的贵妃榻,今朝有些受了风寒。”“陈相睡的贵妃榻?”“是啊!”侍女看着江洛思的反应有点不解,你们同房而眠怎么还不知对方睡在的哪?江洛思一脸羞愧,她怀疑自己昨夜怕是又对陈千亦做了些什么。侍女看着江洛思羞愧的脸,几个侍女彼此都看了看对方,他们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现了些什么,难道昨夜一开始,丞相和王爷是同床共枕的?陈千亦进宫上早朝,济阳盐税一事各官员争吵不休,说白了就是萧洵和宁梓婵两势力的争斗。宁梓婵想拿下济阳郡守的位置,可萧洵知道她的野心,萧洵是绝不愿意让她得逞的,两方之间少不了过招。工部尚书公孙蒙首先开口诘问陈千亦,“陛下,济阳盐税一案三年前先皇曾派丞相大人处理过,如今时隔三年,种种恶行再起,不知丞相大人对此有何解释。”陈千亦出列行礼回禀,“陛下,三年前先皇确实是将核查济阳盐税一事交于了臣,但臣也确实是处理好了此事,也是先皇亲自重新将此案归结入档。时隔三年,漏税一事再起,公孙大人不是急着处理此案,却先把责任全部盖在臣的头上,真不知公孙大人意欲何为?”公孙蒙一听陈千亦的“意欲何为”四个字,忙开了口,“丞相大人,你这话可是要污蔑于臣。”陈千亦跪地回禀,但字字直指公孙蒙,“陛下,臣从未想过要污蔑于任何人,但也实在受不起任何人的无端指责。盐税一事并不归臣主管,公孙大人今将所有责任推至臣身,到底是想让臣背负责任,还是想怪罪先皇审查无能。”公孙蒙听到陈千亦的话之后,猛然下跪,“陛下,臣绝无此意呀!”萧洵冷眼扫视了一眼众臣,冷着声音开口,语气威严十足,“公孙蒙,朕也想不明白,你从济阳盐税一案事发之后,所上的折子都是要求朕重查三年之前的旧案,却丝毫不提今时之事。”“陛下,臣绝无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