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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她是从哪里学来的,竟然找了一堆的鹅暖石,罚他只穿了贴身寝衣盘腿坐在上面。 衣料单薄,鹅暖石坚硬,软乎乎的屁股坐在上面,其滋味儿酸爽无比! “夫人……”周守慎哭丧着脸,颤巍巍伸出手想去够见娇,“你夫君我身子骨不好,腿脚又不灵便,这罚伤了可怎么好!” 见娇嘴角微抬,连耳廓都止不住抽了两下,目光睥睨他而过,心道:谁叫你不老实,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御夫术! 见娇优哉游哉地欣赏着自己新染的红指甲,灯光下十指纤纤,红指甲饱满。她果断将手伸到周守慎面前,笑眯眯道:“夫君,我指甲好看吗?” 周守慎屁股下火烧火燎地硌得正疼,整个人坐立不安,没多久的功夫便浑身湿透,满头大汗,惨不忍睹。 “好看,我夫人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夫人亲我一下,我心暖!夫人舔我一口,我脚软!夫人抱我一下,我魂飞魄散!”周守慎讨好道。 见娇憋住笑,故作镇定,冷静呵斥:“不要撒娇,我不吃这一套!” 她将戒尺在手里掂了掂,身子前倾,用戒尺抬起他下巴,媚眼如毒药,“乖!大慎慎,老实交代你那两个朋友到底是什么人?说了我就放过你!” 周守慎抬眸,在她清澈如山泉的眼眸里,看到了个贼兮兮的自己。 他其实很享受这样的夜晚!长夜漫漫,小打小闹是情调! “与曹不休一样,都是人傻钱多的主!”周守慎回答,好看的桃花眼上扬,眉入发梢,笑起来时明眸皓齿,像极了天空中高悬的炽阳。 他将下巴抵到见娇的戒尺上,仰头冲着俯视他的见娇乐呵呵笑了两声,眼睛一眨给她隔空飞了个亲吻。 “讨打!”见娇眉眼灵动打转,收回戒尺,抽过一个软枕顶到他头上,“不许手扶,也不许掉下来,若是掉下来……” 见娇沉吟片刻,“掉下来一次,你在地上睡一个月,掉两次睡两个月,以此类推!” 周守慎闻言,立马苦脸,“夫人不要吧,我怕你长夜寂寞……” 见娇给他一个警示的眼神,周守慎立马噤声,端端正正坐好。 “夫人啦,黄家兄弟是儒商,虽是做买卖的,但是平日里读书也多,腹有诗书气自华,所以你看他二人总会觉着他二人不像做生意的!” 见娇翻了翻自己的大杏眼,轻啐他一口,将手里的戒尺拍得啪啪作响,“我信你个鬼嘞!” 她端正了身子,“我不是梅夫人,没那么好糊弄!” “你当然不是梅夫人,梅夫人心里眼里只有梅老一人,事事以梅老为先。梅老过得才是真幸福呢!”周守慎默默嘀咕。 “少与我打岔!”见娇瞧他倒打一耙,心底憋住闷气,“你少唬我,你见过多少生意人是用得起贡品的?今儿他们脚上的鞋面儿全是江宁织造出来的贡品,那织造和颜色没个个把月是造不出来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周守慎心底一阵叫苦,他知道静安王与敦亲王平日里行事已是极为低调,但是!唉…… 皇家贵勋,举止投足里的超尘拔俗雍容华贵,那是刻在骨子里难以完全掩盖的。 “这都被夫人看出来了!”周守慎一手拍到大腿上,笑着打马虎眼儿,“我夫人就是见多识广,连贡品都认得出来!” 见娇挑挑眉,斜视他,目光凌厉。 周守慎下意识用手去扶头顶的软枕,见娇眼疾手快一戒尺打过去。周守慎嬉笑着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