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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写完后,还装到了信封里,是要送出去的。”许知瑜放下手中的东西,再多看无益,只会增加她心底的恐怖而已。她仔细打量春雨,春雨跪着,她强自镇定,可脸色快藏不不住了。“为什么要记这个?”许知瑜开口,问,“记了多久了……还有。”她身体微微向前倾,“是谁指使的?”其实这些话,尤嬷嬷已经都问过了,春雨叩首答只是记录,尤嬷嬷脸色难看,质问:“记录这些东西?你别把我们当傻的。说,是不是苏华风叫的?”一提到苏华风,春雨的脸色果然有了些变化,她低头流泪,说:“这一切苏大人皆不知情,是我一人的主张……”她虽然这么说,但是人是苏华风送来的,出了这种事,自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了。为什么?他记下她这些行程要干什么?许知瑜脸上有些茫然,她一直觉得苏华风是大哥哥,甚至就在昨天,她还觉得他带给了她父亲一样的温暖。只是为什么?“瑜姐儿。”尤嬷嬷指着春雨,说,“我听说有一种巫术,这个人估计就是会巫术的巫女!”春雨听罢脸色大变,道:“冤枉啊!奴婢绝不是什么巫女!”许知瑜按了按额角,她没有管春雨,只对尤嬷嬷道:“尤嬷嬷,你知道巫女是怎么回事么?”尤嬷嬷瞪了眼春雨,说:“这种巫术,要记好什么时辰,被下巫术的人在做什么,记足了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以下巫术了。据说,被下了巫术的人,会神志不清……”这倒是与春雨做的事吻合。许知瑜对巫术半信半疑,既然人都有重来一次的情况了,这点巫术,说不定真的可以做到。许知瑜盯着春雨,问:“是么?”“不是巫术,不是巫术啊!”这么大一顶帽子,春雨慌张了,说,“这是……这是……”“是什么?”尤嬷嬷问。春雨突然想到了宰明煦,她狠了狠心,道:“这是宰公子叫奴婢记录的!”“宰明煦?”许知瑜脸色微微一沉,问,“他又是如何与你取得联系的?”春雨答:“平日里鸽子传信,因为奴婢家中老母亲生了病,急需银子,所以……”尤嬷嬷终于等到了答案,可与她所想的相去甚远,她问:“瑜姐儿,可不能信她所说的。”尤嬷嬷说的她也知道。许知瑜并不全信春雨的话,何况从春雨不寻常的反应,她也能猜到她说谎了。这么久看下来,苏华风送来的人都是可靠的,如果只是为了银子,难道是她看错人了?还是说,春雨说谎了,事实是与她一开始所想的那样,春雨在为苏华风做事?突然的,平日里不大放在心上的事在她心里渐渐串了起来,比如好几次府里刚出事,苏华风就像能未卜先知一样赶过来,那时候是春雨一直在报信。尤嬷嬷继续质问:“如果是宰小子指使你做的,又是为何?”“他……他看姐儿姿色好,起了不寻常的心思……”春雨有些慌张,她观察着许知瑜的脸色,说。许知瑜闭着眼睛,把混乱的思绪理顺了——春雨说得没错,如果是苏华风指使她做的,也应当是他起了不同寻常的心思。许知瑜脸色难看,若是如此,那她之前都在干什么?是她之前太不注意了。只是如果她仅凭臆测怀疑人,也容易平白无故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