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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忽然那么体贴的缘故,忙又知情识趣地改口,“不过天气那么热,有车接送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这个安排大家应该都很满意,连整晚上都不爽的郑爽也抿起嘴角甜甜地笑了一笑。天已经黑得如炭火烧焦的锅底,不过是六月份,却闷得叫人喘不过气来,低空的云层密密实实,仿佛世界被罩在那口被火烤过的黑锅里。郑爽爬进孟怀远的车里,对着冷气坐定,才舒了一口气。车已经打着了火,孟怀远笔直坐在黑暗里,目视前方。灯火幽暗的长街,厉晓雪单薄的剪影站在路边的人行道上,而路边那辆车的主人,正慇勤地替她打开车门。郑爽说:“下周我们学校毕业汇报演出,我要跳个民族舞……”没等她说完,静坐着不动的孟怀远忽然问:“你哥和厉晓雪怎么回事?”她一愣,随即撇嘴:“你说那个矫情的厉晓雪?还能怎么回事?她来我哥公司两年了吧,我哥就像丢了魂儿似的围着她转了两年,也不见得有多好看,不知看上她哪点。”暗处的孟怀远似乎眼神一闪:“她没答应?”郑爽在黑暗里翻白眼:“要不怎么说她矫情呢?我哥哪点不好?看上她是她走运。原来还有我嫂子,现在他们都离婚了,你说她还想怎么样?”车子启动,缓缓汇入车流,迎面而来的车灯照得孟怀远微微蹙起了眉头。他沉声说:“也许她有男朋友,说不定根本和男朋友住一块儿。”郑爽长长地“切”了一声:“那如果不喜欢我哥,她干嘛不辞职?她好歹也是个海归,工作应该不难找吧?为什么不另谋高就,而要窝在这么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公司?整天对着个不喜欢的仰慕者,有意思吗?看她那个若即若离的样,估计她就喜欢别人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还不就是欲擒故纵。要不然就是因为还没摸准我哥的家底。我哥那个公司是不赚钱,她是会计应该最清楚。可我哥的大部分收入在别的地方,如果知道这些,我保证她欢天喜地的就答应了。”她看见孟怀远默默一笑,淡然说了一句“也许”,就不再说话。想起她被岔开的话题,她说:“我的毕业演出你来吗?”他语音平淡地答:“对不起,我没空。”还真是干脆,都不问是哪天就知道没空。她不禁气馁,抬头望窗外,才发现车子拐了一个弯,去的不是她家的方向。她连忙说:“走错了,前面左拐。”他嗯了一声,却又错过了路口。她说:“没关系,过了地铁站左拐也行。”地铁站口总是人多车多,好几辆出租车停在路边,堵塞了交通,他们的车也以蜗牛的速度爬行。孟怀远侧着头,不知看哪里看得入神。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远处明晃晃的灯光下有车停下。怎么看都像是郑贺的车,还有人正从车上下来,关上车门,背转身走向地铁站内。她狐疑地说:“那不是厉晓雪?她怎么还是去坐地铁了?”其实她看得并不真切,还想定睛仔细辨认,孟怀远一脚油门,已经换了车道,左拐上了送她回家的道路。此刻的小雪确实刚刚踏上开往集末的地铁。刚上了车她就对郑贺说:“其实把我放地铁站就行,我男朋友会到车站接我。”郑贺不好再说什么,不得不把她放在了地铁站。和当年相比,如今的地铁早已鸟枪换炮。车身是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