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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女这是作甚,我何罪之有?”林武甩了甩衣袖,扫视跪了一地的侍人,背手淡定道。此时两方对峙,林武孤身一人却也不显弱势。夜里繁星闪烁,吹来的风有些凉意。曲煜也不看她,只是状似无意的拨弄手上的玉扳指:“梓柯,你来说说她有何罪。”孟梓柯道:“其罪有三。其一,以下犯上,目无尊卑,此为大不敬之罪。其二,残害亲子,此为不睦之罪。其三,残害皇嗣,罪无可赦。 ”他垂眼说完,便不再作声。临行前曲煜给了他一张纸条,最后给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孟梓柯细细思索过,又加上与林修共乘一车时的交谈,这才肯定了林修的身份。谁都没有注意到,应是昏迷着的林修的睫毛颤了颤,粉唇微抿。只听孟梓柯道的第一条罪名时,林武还是神色自若,笑容自信。可听至第二条时,她眼神大变,划过一丝杀意,背在身后的手狠狠一握,用痛楚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那个成事不住败事有余的东西,竟还让他们活着吗。听至第三条,林武不怒反笑。“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君,竟也敢来置喙我这堂堂的荣亲王义妹。这些罪名实在荒谬至极!我为长者,怎会毒害侄女,又是哪里来的乱尊卑,何况我也只有秦儿一个女儿,倒该问问是谁上赶着来认娘!”林武上前几步,想要看清曲煜怀里那人的模样,眼前一花,竟是被祝年用剑尖对准了脖子!祝年眉眼锋利,面无表情道:“再敢上前一步试试。”林武只好掩饰住眼里的凶意,站住了。曲煜将手放在林修脸上,有意无意的替他挡住了林武的视线,眼里寒光凛冽:“不过是母亲的义妹罢了,你哪里来这么足的底气?”她特意加重了“义”的音,似笑非笑道:“说来也巧,本世女碰上一人,竟说‘她让京城大名鼎鼎的林楼主戴了十多年的绿帽’,也不知是否在胡言乱语。”林武面上出了冷汗,怒道:“实在荒唐,谁人不知我夫郎家世清白,绝对是污蔑。就算我对我孩儿不好,又算得上什么大罪?”“残害皇嗣,罪可株连九族。”曲煜不紧不慢道。“这更是无稽之谈!我害侄女有什么好处,你也大可验一验这些酒菜里是否有毒。”说罢,林武又看了眼周围的侍人,若真有毒,随便推一人顶罪便是了。“是谁说本世女中毒受害了?受害的明明是本世女这侍君肚里的骨rou,这可是连我皇姨母都重视的子嗣。”感受到怀里这人轻轻一颤,曲煜的眼里染上一丝笑意,上勾的嘴角十分刺眼。寒潭香对有孕之人是为大忌。只需喝一些许,轻则滑胎,重则一尸两命。而这寒潭香,正是林武特意嘱咐备上的。曲煜身边的几人自然是猜到了内情,却不能像她那样张扬的笑开,只能一脸悲愤,憋的十分痛苦。林武倒吸一口凉气:“空口无凭!”曲煜道:“后院之人有孕又怎会大肆宣扬。”林武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这时外面传来一阵sao动,顶阁大门被一脚踹开,一群官兵冲进来,手里皆持一把大刀,阁内一时光影交错。随后,又是一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