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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倒入喉中。叶莲灯又连续喝了好几杯,终于停下了。宁绝深沉地盯着叶莲灯,叶莲灯则失神迷离地盯着茫茫夜色。举杯又是一大口,不多时,再三杯已下肚。她看起来醉醺醺的。口里微不可查地念了一句诗忽然,“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她转过头来醉了一般向宁绝问道:“宁绝…你老婆究竟去哪儿啦?我去把她给你找回来,我凭什么替她在宫里受罪……但她为什么要离开你,是不是你太坏了?嗯?”她的眼神有脉脉秋光荡漾,一双清浅的眸子似有魔力,可摄人心魂。她的酒量不好,三两杯便可轻易地灌醉她。大多数人醉了之后会胡言乱语,她和旁人不同,醉了之后的动作则和平日里的作风截然相反,往往格外温婉可人。他顺势将她搂入怀中,温言道:“莲灯,你才是我唯一的妻子。即便有些事瞒着你,也是为你好。”“嗯?”她醉得厉害了,也不想醒来,稀里糊涂地回应他。宁绝忽然想到了什么,把她的头埋进自己怀里,在她耳畔极其温柔地许下一句谶言:“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我,只要活在我知道的地方便好。”……叶莲灯醉得快,醒得也快。不多时,她睁开眼睛,从宁绝怀里坐起,照旧一把推开他。满堂的宾客见了动静,好笑地瞅向她这一方。“我睡了多久?”“半个时辰。”时间不够,还要等。她不再理他,兀自整了整衣衫,手枕几案,瞟了一眼大殿中央。几位红纱覆面的红衣美人身姿妙曼,正翩翩起舞。几人长绫一甩,竟甩出一个寿字。众人皆拍手叫好,个个赞不绝口。只有坐在最高处的顺承帝咿咿呀呀着瞪大了眼睛,既像是满眼刻毒的怨愤,又像是激动得喜不自胜。可这些都与她无关,她现在只需要等,等一个离宫的机会。她攥紧了藏在袖中的同心坠。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变故呢?今日的晚宴由宁绝一手cao办,许多权贵想借此机会拉拢他,那么对他这个出类拔萃的年轻摄政王来说则是一次巩固势力的良机——晋国、北周、东洛三个势力不小的邻国都派了使臣前来祝寿,就连昔日分裂的月掣和稹剌两个北边的大部落今日也难得的一同出席宴会。离他们最近的对桌一直是空着的,有个人迟迟没有来。“那两个位置为何一直空着?”叶莲灯问。“那是留给大漈使臣的。”宁绝淡笑,微蹙的剑眉被刻意地舒展开,“大漈目前是疆域最广、实力最强的国家,难免心高气傲,晚些时候到也情有可原。”“你想吞并它吗?”叶莲灯把玩着桌上空了的酒盏,未曾抬头。“王妃又在开玩笑了。”宁绝摇摇头,一边为二人斟满酒。“呵!野心是王室应有的东西,你谦虚什么?”叶莲灯调侃道。说罢,她饮下一杯酒,又斟满,却不再饮下,只是凝视着杯中倒影。“五年里,你以雷霆之速亲征覆灭了与晋国结盟的两个小国,晋国孤立无援,晋国虽人口众多,兵强马壮,可惜那劳什子国君昏庸无道,万不敢与你为敌,盟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