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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邵君理的眸子上下打量对方,忽然道,“不是抽了一个iwatch吗,把‘紧急联系人’填上我的名字。万一心跳不对了、血压不稳了,或者晕了,摔了倒了,我去救你。”阮思澄:“?????”这他妈的还是100%的周扒皮啊。人还活着就行了吗。既然对20个团队那么宽容,为什么对思恒医疗如此苛刻?她应付说:“不用,iwatch一共只能填俩紧急联系人,两个关系近的还是找得到的。”邵总雷厉风行:“就填你妈和我。”阮思澄:“……???”我妈和你这是一个级别的吗。不对,她想:邵总今天还是犯病了。另外一边,邵君理自己也不是非常清楚为何想起这茬,为何想在那新iwatch上留点痕迹。怪了。第12章冲突(一)“ai急诊”脑部诊疗算法写好,阮思澄便开始带着手下的人用数据来训练机器。脑部这里技术不难,就是目前广泛用于图像识别的卷积神经网络(n),人类给它大量病历,让它不断学习,自行提取病症特征,就可以了。患者病历有一万份,是他们从两家医院收集来的,分别是云京第二医院和地京人民医院。阮思澄知道,与钱钠关系好的医院总共有三家,不过云京第一医院最后没有谈得下来。这些数据其实并不足够训练ai,因为有些患者根本没有患病,而剩下的还要分成脑血栓、脑出血等等不同种类,只能先当初步资料。他们请了几个医生兼职标注。ai医疗需要医生先看片子,用专门的标注软件将病灶的边缘勾出,告诉机器这是病灶,让它学习。而这也是ai医疗一个难点,因为“标注”非常枯燥,却又需要牛逼医生,人家通常并不缺钱。退而求其次绝对不行,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老师”教的就是错的,有漏的,“学生”自然学的也是错的。幸好思恒医疗寻到几个医生,其中大半是cso的学生。为了表示重视,阮思澄直接与几个医生联系。医生们将试标注的脑部片子给阮思澄,阮思澄要觉得ok就请对方继续工作。某天,阮思澄又检查医生交的“作业”。“嗯,”她自言自语,“牛逼……”软件使用方法一共教了一遍,然而所有医生都没出过差错。阮思澄一张一张快速地点。点到某张脑部ct,忽然,阮思澄的手顿下了。“……???”她怕自己看错,滚动滑轮,放大图像,仔仔细细瞧过。“……”她竟认得这张片子。三年以前,有次中午,她叫同为澎湃员工却在另一个组研究脑瘤诊断的研究生室友到食堂吃午饭,对方却在办公椅上指着一张片子说:“这人好可怜啊……头回见到出血出成这样子的……肯定没救回来……太夸张了,太恐怖了……”当时阮思澄是完全看不明白,盯着片子发呆,于是室友教她如何看脑ct,最后在片子上东勾西画:“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