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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心房被切掉了一块。甚是疼痛难忍。好半天,陈迹欢艰难地问出口:“为什么?”他不懂,为什么每一次他感觉两人靠近了一步,她就要将他推开。若是欲擒故纵,那么,莱楚楚她已经成功了。又何必这般急切地将他拒之千里呢!为什么?她眼波颤了颤。在她的努力控制下,莱楚楚恢复了些情绪,扭头而来,泛着水雾的眼睛看着他凝滞的双眸,声音不复之前的恐惧,取而代之是冰冷:“如果我放任你靠近我,你便会伤我,如果我放肆自己接近你,我便伤你。”与其两败俱伤,干脆互不相关。“你又怎知你会伤我?”他压低声音询问,不肯休止。莱楚楚一顿,回想着牧泓演在大海消失的那刻,最后她痛苦的闭了闭眼,轻声开口:“......时间会证明......”呵!时间?陈迹欢觉得“时间”二字是如此讽刺。“多久?”他不肯善罢甘休的追问。蓦然,莱楚楚愕然睁眼,冷冷地盯着眼前那张流畅分明的脸庞,不由地低吼一声:“陈迹欢,你够了!”陈迹欢忽然逼近,用一双深邃而又轻沉的目光看着她,依然是那句:“多久?”他的声音深沉,如大海一般神秘。再一次,她从陈迹欢的身上看见了属于牧泓演的影子。执着,不罢休。只不过是,陈迹欢是对她。而牧泓演,永远是对蔺焉。即便五年,十年,直至他窒息的前一秒。牧泓演的心里始终只有蔺焉一个。从不知,他是这般长情且专情的人。最后,她被陈迹欢逼到无路可退,颤了颤眼波,最后倾身而上,吻上他的双唇,疯狂的痴缠着。无言的亲吻侵袭着他的心。那一份无法寄托的情感,似乎在陈迹欢这里她可以得到暂时的安放。她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从来都是。空荡的道路荒僻至极,但此地与莱楚楚的画室很近。驾车过去,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陈迹欢将莱楚楚抱上二楼,一扫沙发上的宣纸,三五两下地将她身上的衣服褪尽,欺身而来。在他身下承欢,莱楚楚想,这是分手前最后的疯狂。两人挤在一张大概九十公分宽的沙发上,陈迹欢习惯事后抽一支烟,往桌上一摸,没摸着烟盒,皱了皱眉,他竟忘却这是莱楚楚的画室,而非他家卧室。察觉到他的动作,莱楚楚问他:“摸什么?”“找烟。”“楼下有。”“哪里?我去拿。”说着,他起身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看了眼沙发上毫无遮挡的莱楚楚一眼,玉体妖娆。顿时,邃瞳一沉。他很明白这次的欢愉是莱楚楚与他道别的礼物。见他起身,莱楚楚弯腰捡起地上陈迹欢的衬衫,套在身上,将纽扣一颗颗扣好,她说:“你找不着,我下去给你拿。”宽大的衬衣将她娇小的身躯笼罩,莫名地诱惑。“一起吧。”说着,陈迹欢突然间弯腰将她横抱了起来。惊的莱楚楚立刻两手圈住他的脖子,冷瞪了陈迹欢一眼。陈迹欢低低笑了声,声音沉沉的,听的人心有些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