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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队伍,还扔出了那样的东西。他到现在也不知昨夜里那光芒大作发出巨响的东西是何物品,虽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可却足以震慑所有人,而且遮蔽行踪。正是这样,他们才得以离开。只是如今,他们又去了哪里呢?不过,那女人,定然不会让他失望。这么久以来,她何尝有一次服软认输的呢?就像她送自己的那罐烈酒一般,入喉如火烧一般辛辣灼热,回味却绵长醇厚。“回禀皇上,末将办事不力,没有能够生擒元刚,让其落跑。不过在荒野中发现了他与其夫人童浣的尸骨。”叶肃跪拜在朝堂之上,朗声说道。“回皇上,微臣已经派人检查过了,确实是元刚与童浣。”冯复拜道。“哼,居然畏罪自杀,竟没有分毫主将的傲骨。传我旨意,将其与那童氏的尸骨挂到城门楼外,以儆效尤。继续捉拿那元刚之子,切勿让其逃脱!”大殿之上,明黄色长袍分外醒目,叶肃单膝跪地,只看到拖曳在地上的明黄长袍上,精致的金丝明线绣画的五彩祥云。膝盖微凉,他凝视着玉板铺就的地板,城外百姓衣不裹体食不果腹,堂堂君王却奢靡的用玉来铺自己上朝的地方。“末将听令,末将告退。”叶肃直起身,他从未有一刻像今日这般嫌恶。他的目光扫过那明黄色衣袍的肩膀,醒目的日月分列双肩,他还记得父亲曾经说过,皇袍之上的日月是肩挑朗朗乾坤,背后的星辰则是俯仰众生万物。肩挑日月,背负星辰,皇上便是要天下众生扛在背上,将乾坤挑在肩上,可为何他却觉得这当今的皇帝却是将日月踩在脚下,将生民置于火海。“都退下吧。冯复,你留下。”皇帝道。叶肃缓缓退下,待出了大殿,才冷然回头,“父亲,你要我守护的便是这样的天下吗?”而大殿之内,皇帝遣退了所有近侍,只留下冯复一人在殿内。“你可亲眼看到了那女人的尸体?”那皇帝站起身,有些急不可耐的问道。“回禀皇上,微臣亲眼所见,确实是童浣。”“她腹中胎儿可还在?”皇帝的脸上涌现出一阵暗暗的杀意,急切的问道。“这无法查验。不过那日他们离去时童浣便已经气息奄奄,想来不可能生下。倘若生下,那元刚又怎会束手自刎。”冯复低声回道。“所言甚是。如此,朕便安心了。这次,冯相你居功至伟,若不是你做出如此之大的牺牲,朕怕是要寝食难安了。”皇帝点点头,欣慰的说道。“能为君王分忧,是做臣子的福分。”冯复佝偻着身躯,不敢居功,连连退让,此刻他胆战心惊,想他为官多年,早知伴君如伴虎,可这一次他却是真的怕了。只为了一句预言,仅仅是一句预言,这位素日里奢靡成性,却还算温厚的皇帝就变了颜色,冯复仍清晰的记得十日前,皇帝召他入宫,就命他跪在这里,他跪了整整一个早上,皇帝便在旁边喝了一早上的茶,一言不发。他一向谨小慎微,不知何事冒犯了皇上,只得噤声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