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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去感受骨骼、肌rou以及皮肤的关系。重霄霎时噤声,紧绷起全身。“放松。”时舟还是这句话。她用眼打量着男人的身体,用手触碰,心里想的全是表达方式。该怎么画,从哪个角度画?她还拿不定主意。干脆把问题抛给重霄——“你希望我画出的你,是什么样子?”男人要求不高,而且过于正常:“不难看就行。”时舟探手定定的望了他的后脑勺一眼,诚实道:“没有‘不难看’这个定义。”这关系到人这种个体之间绝对不会重复的审美,而作为被画的对象,重霄也是复杂的人类,之一。该怎么把他表现出来呢?时舟竟是犯了难。重霄想说‘你看着办就好’,还没来得及开口,触碰着肩胛骨的那只手来到他的后颈,指尖一点,顺着脊柱缓慢下滑去。“背沟很性感。”时舟中肯地评价。男人呼吸卡了半瞬,差点爆咳!身后紧跟着响起少女遗憾的话声:“可惜不够放松,绷太紧。”“谁造成的?”重霄暗哑的嗓音听起来比平常明显低两个度,表情都有点儿扭曲了。又回到最开始被她‘上下其手’的局促状态。这次是加强版。时舟来到他面前,只与他懵懂无邪的眼神,“我以为我们说好了。”重霄无力的说明:“说好和会不会紧张是两回事。”“我知道。”时舟漫不经意的应和着,将头靠过去,左耳贴到男人心房上。重霄:“……”时舟认真的听着:“心跳有点快。”重霄没有表情了,“因为紧张。”她附上第二个感想:“但很有力量。”废话。重霄气不是,笑也不是。不再回应她了,昂起下巴,不觉间咬紧牙关,专注在每一下都需要克制的呼吸上。时舟听了一会儿,忽然稀奇地叹说:“好奇怪,我也有点紧张,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重霄忽然就放松下来了,类似破罐破摔的意思,双手往裤子口袋里一送,望着天花板,“说好和会不会紧张是两回事,你知道的。”时舟无言的默了默,“嗯,那再听一会儿。”“……”他要疯!*那天回去后,晚上重霄就做梦了。一场相当标准的春.梦。他全程掌控主动权,而那个与他极尽缠绵之事的小姑娘,从头到尾睁着明澈的杏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瞧。她好像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任他摆布,随他索取。梦醒。重霄除了对此感到荒唐,也只好用‘荒唐’来掩盖别的……某些意味。之后的几天,中二少女销声匿迹般,不曾出现在他眼前。好像她本是岛上的一抹浮影,一年不过出来那么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