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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取回两天的药,而文亦晨只吃了两回,她不擅长撒谎,也打算撒谎,因而只是嘿嘿地笑着,希望借笑略过这个问题。秦征了然:“看来是没吃了,白费徐叔加班替你看病的一番心血。”被黑粉讥讽炮轰,文亦晨像没事发生,而面对秦征那不太准确的控诉,她却积极地为自己辩护:“谁说的!我吃了两回,情况不严重才停药的!”“可我还听见你在吸鼻子。”秦征用他那惯用的调子说,“早知道你这么不听话,我就亲自过来盯着你吃药。我后悔没有听徐叔的话,现在开始担心没有女伴陪自己跳舞了。”文亦晨微微错愕,安静数秒才发问:“女伴……说的是我吗?”秦征说:“不然是谁?”她坐直身体,态度也跟着正经起来:“你在开玩笑吗?”秦征反过来问她:“这句话的笑点在哪里?”文亦晨还真的笑了:“那你想跟我跳还是?要不要再找我们班里的小朋友伴舞?”他很给面子地跟着笑:“你不介意的话,我都可以。”意识到他是认真的,文亦晨不太稳得住了,她试图拒绝:“那个……你们公司的周年庆典,怎么说也是个重要日子,这么重要的场合,你应该找个名门千金、大家闺秀陪同,带我出席太奇怪了。”听她把话说完,秦征语气平静地问:“难道你比不过那些所谓的名门千金、大家闺秀吗?”“当然不会!”她回答得没有半丝犹豫。生于书香世家,文亦晨自小就被饱读诗书,而她的祖父也一直教育她何谓“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即使没有显赫的出身、没有用之不竭的财富,也不用感到低人一等。拥有物质确实能让人披上光鲜漂亮的外衣,然而真正为人所钦佩敬仰、拥护爱戴的,是用金钱买不到的智慧与内涵。她生于小康之家,虽然尝过大富大贵的滋味,但却从不艳羡名门望族的珍馐与华服,更不会因此而觉得不如人。她平日锋芒不露,而在她骨子里,却存着文人独有的风骨与傲气。得到这样的答案,秦征一点都不意外,轻笑了一声,他说:“这不就成了吗?”文亦晨却表示:“可我说的是适不适合,而不是够不够资格。”论口才,秦征没输过谁,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都没法在他那里讨到便宜,对付文亦晨这种小丫头更是小菜一碟:“前几天才跟一群朋友承认我跟你的关系,周年庆典又带别的女性出席,这样才叫做不适合吧?”文亦晨立马说:“我已经帮你澄清了,连带五百块的事也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秦征不以为意:“那又怎样,怕是没人相信吧。”文亦晨被噎着。当时她把真相说出来,大家都说她既幽默又有趣,根本没有谁把她那大实话当一回事。果然是人微言轻,秦征说几个字,她用几百句话也不一定能够推翻。在她暗自感慨之际,那边的秦征一锤定音:“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我过去接你。”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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