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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闷声笑了起来,猝不及防把她单手抱了起来,放在置物架上:“那要怎么夸才不算敷衍?你教教我。”阮软紧紧搂着他,怕摔下去,浑身都僵硬着:“我不会。”蒋池州扶着她,眼神静谧,定定看了许久,突然开口:“宝贝儿,想养鱼吗?”呼吸顿住,如临深渊的恐慌扼住咽喉,他在等一个救赎。阮软找到着力点,放心将全身重量压在蒋池州手臂上,听了这话,眨了下眼:“可以呀。”“我们······”蒋池州音色倏尔干哑,他清了一下嗓子,才继续道,“一起养几只?你喜欢什么品种的观赏鱼?”阮软眸中光亮,指了指玄关处:“养在那里吗?”“嗯。”他应道,眸光流转,再无阴霾。阮软歪头想了一会儿,开始同蒋池州比划:“我们养几只四带无须魮吧?我之前养过,它们身上有四条很明显的黑线,其他部位是金红色的,看起来特别好看。”她一副全然信任的模样,自然而然靠在他手臂上,眼神灵动,计划着同他养一缸的鱼。少女的音色依旧如退潮的沙砾,平淡低哑。她从前最为自己的声音感到自卑,话不肯多说,目光总是怯怯。现在说起曾经养过的鱼,侃侃而谈,分毫不见拘谨,话到兴头,便一脸期待地看向蒋池州,企盼得到他的赞同。向来死气沉沉的空间,突然注入了一股生机,她像一阵初春晨间的风,吹散了寒冬的瑟瑟冷意。孑然一身的孤寂,在她望过来的那一眼里,得到了安抚。蒋池州勾着唇听她安排,那双桃花眼里溢满了爱意,眼尾眯起条缝儿,温柔真实地笑着。“不过,我可能没办法经常过来,”阮软碰碰他的眼尾,忽地想起一件事,眉毛难以遏制地耷拉下来,“我下周要到隔壁市参加一个比赛,得好几天后才能回来。”蒋池州喜欢同她聊家长里短的一切,见她主动提起自己的后续日程,嘴角顿时挑得老高:“什么时候比赛?”“这周天过去安顿一下,下周一开始比赛。”蒋池州把她抱下来,拿过干净的衣服开始往自个儿头上套:“不急,等你比赛结束后我们再一起去选鱼。”“晚上留下来吃饭?”时针悄然指向下午时分,蒋池州开口,尤带有几分忐忑。他头发还湿着,水珠甩到阮软手背上。阮软推了他一把,说道:“你吹一下头发,都还在滴水。”顿了顿,“都可以啊。”蒋池州早忘了吹风机扔哪,东翻西找了一通,才从电视柜下面找到了许久未用的机器。蒋池州看了看吹风机,又看了眼正低头记备忘录的小姑娘。慢条斯理地在阮软面前坐下,吹风机塞进她手里,蒋池州恃宠而骄道:“你帮我吹。”吹个头发而已,阮软没理由拒绝,打开开关,试了试温度,对蒋池州说:“你稍微把头低下来一点。”蒋池州撑着下巴,满眼揶揄道:“宝贝儿,我相信你够得着的。”阮软轻哼了声,强劲的风对准他脑门哗哗地吹,刘海尽数往后倒去,露出光洁的额头。蒋池州闭起眼,无奈地纵容着她撒野。短发干得很快,阮软摸了把发根,没觉察出湿意,便停了吹风机,随手帮他耙了耙头发,整了个发型。趁阮软把机器收回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