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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独角戏,情起情灭,别人何其无辜。*蒋池州与人约会时习惯早到,他挑了处风光尽显的座位,随后安然地守在那里等阮软的到来。这样的绅士风度,千回百回,仿佛成了一种模式,不必过脑子,当然也不必过心。阮软是十分钟后出现的,那时蒋池州正百般聊赖地扯了片玫瑰花瓣玩耍,余光瞥见阮软的那一刻,花瓣从指间掉落,落在水杯中,漾起一圈涟漪,犹如他不能平静的心绪。阮软黑发披散,白三本的制服穿在她身上,说不出的清纯。她气质清冷乖顺,这样的打扮再好不过,看起来就像是某高校在读的学生。刹那间,从来不懂节cao为何物的蒋池州,心底慢半拍地腾起了一丝罪恶感。她太干净了,让人想起冬夜寒梅上饱压的雪,雪白得不容玷污,暗香隐隐,却又诱人觊觎。蒋池州在自己反应过来前,便已经走了过去,长臂一揽,将餐厅中数道视线隔绝在外。“你这样好看,我是不是该把你藏起来得好?”他说话时声音又近又低,随着气息送进阮软耳廓里,她不自在地避了一下。他像是没注意到,继续道:“以后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穿制服。”心有邪念野火燎原,他游戏人间,女朋友交来换去,从未在意,唯独今天,占有欲好似剧毒,折腾得他浑身不舒服。听他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扼杀了她穿制服的喜好,阮软顾不上害羞,忙道:“我喜欢……”前一些日子,蒋池州还在想,要是这个女孩子是他女朋友,别说要星星要月亮,就算是要他的命,他也豁得出去,如今果不其然,单是这弱弱的三个字,蒋池州便拿她没有办法。“喜欢就穿着吧。”回到座位,蒋池州伸手将她鬓边长发拨至耳后,鼻音中哼出一点笑意,“可是我吃醋。”他连吃醋都说得光明正大,阮软招架不了,低头去看菜单。这个避而不谈的姿势取悦了蒋池州,他罕见地对这次约会有了期待,几秒间的思考,饭后活动便多加了几道娱乐项目。餐厅上菜很快,两人吃饭均不爱说话,除却蒋池州偶尔帮阮软切个牛排、夹道菜,再也没有过线的举动。阮软全程受他照顾,只觉自己仿佛失去了动手能力,一时惶惶,恰好蒋池州杯中酒液空了,她站起来,给蒋池州倒了一杯。蒋池州盯着红酒出神了几秒,随后举起酒杯,红酒在手中轻轻漾,他目光坦荡荡含着欲,注视着阮软,一点一点将红酒喝干。那红酒消弭于他唇间,他轻咬下唇,突然地,低低地笑了声。一杯酒,喝得阮软脸都红了。*吃过饭,时间刚过两点。阮软提心吊胆了两小时,自以为今天的折磨到此结束,哪知蒋池州七拐八拐,路线分明不是回她家的路。她感到害怕,故作平静的表情绷不住,漏出一丝怯弱:“我们去哪儿?”蒋池州借着等红灯的间隙,看了她一眼,她脸上显然可见的不安刺痛了他的眼,心情翻涌起一瞬的烦躁,他笑了笑:“带你去游乐园玩儿,好不好?”“我想回家。”她坚持。蒋池州眼底掀起暴戾的风云,他闭上眼,将负面情绪压下,嘴角的笑意却是冷了下来:“我方才不是说我吃醋了吗?你就是这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