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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只注意了其脸色青黑似有淤堵,如今打量“他”面容,却是眉清目秀,精致细腻。“老大夫,我们将军怎么样了?”高翔最是耐不住性子,见华旉不说话,忙插嘴询问道。华旉轻叹一声,叹得众人心惊胆颤,他缓缓说道:“小女郎身子阴寒,因此才会腹痛难忍,多吃些温补之物好好调养即可。哎,你这情况,令堂不曾教导过你吗?”华旉话音刚落,四小将脸色大变!吕布一下子窜了起来,发出土拨鼠一样惊叫起来:“什么?!”张春华被他一言戳穿女儿身,并不感到意外,女儿脉象与男儿确实不同,她茫然问道:“阿娘教导我什么?”华旉摇摇头:“怎么这般稀里糊涂,你年岁也不小了,令堂早该提前教导你人事常情了。”这倒是不能怪山氏,她原是想教导春华的,谁知恰逢家中巨变,此后张春华又久居军营不曾回家,也怪不得山氏一直不曾找到机会教导会张春华这些。“是我自己不愿回家,你怎么可以说我阿娘不是,”张春华生气了。华旉说道:“你这并非是疾病。”“那我这是怎么了?”“您确定要我在此说出来?”华旉惊呆了,他微微摇头拒绝道:“老夫虽不知你一介女郎怎会当上大将,如今你身边四位下属都在营帐之中,且都是男子,这不合适。”高翔听那老大夫说话云里雾里,还卖起关子来,不悦道:“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简旦一把拉住他,脸色憋得通红,他已是猜测到了其中原委,为了救高翔一条狗命,生怕他被此后恼羞成怒的将军迁怒,忙将他给拽出营帐,同时不忘招呼孟起与吴用一起走,看他脚步凌乱,似是逃一般。边走,高翔还咋呼呼挣扎个不停。华旉对身边药童也吩咐道:“你也一块出去。”药童领命而去,张春华更茫然了,她左看右看,见吕布不可置信地瞪着她,手指指着她:“你是女郎?!”张春华点头,典韦反瞪他:“你都附身两次了还不知道春华是女郎?”“我不知道!”吕布脸色忽青忽白,他生前也是有媳妇小妾的“人生赢家”,之前一直当张春华是男儿,他没往那方面想,如今华旉将话题挑明,吕布想到了一个可能,惊恐地捂住了自己肚子。“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女郎身体与男儿不同你感觉不到吗?便是如此还念念不忘要附身春华!”典韦骂骂咧咧。吕布懵了:“我只想着上阵杀敌,没感觉那么多。”所以,他之所以这般疼,是女儿家月事来了吗?吕布惊恐万分,这一刻,排山倒海的月事疼痛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他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华旉缓缓道来:“我接下去要说的话,本不该由我开口的,你便是去随便抓个妇人来询问,都能知道一清二楚。”“既然有大夫来解答,我缘何要去找妇人问?”张春华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