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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好吧?”方云答应得太痛快,让纪深多了些感佩,寻常人若学得这样逼真的画技,少不得要在人前展示一番,甚或开创一个画派出来。可是,阿姐却因为自己一句担心的话,答应再不画了。想想,有点可惜。但是,世道险恶,他已经深有感触,血亲还会自相残杀,何况他人。阿姐这画,太过惊世骇俗,有这技艺,反是负累,尤其阿姐还是个女子。他不想阿姐有一天,被什么人诬陷成妖女。只是可惜了阿姐这一身的绝技。本来纪深以为穆先生见多识广,一定不会像他那样的大惊小怪,可谁知,看到了画框里的另外一个自己,活脱脱是一模一样,跟照镜子似的,穆先生顿时也呆立当地,目瞪口呆。他内心的震惊,其实比学生更大。纪深是突然看了先生被塞进画框,而穆先生是突然看见了世上的另外一个自己。铜镜都照不了这么清晰,穆先生竟是生来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尤其那画框里的自己,眼神十分灵动,跟活的似的。让穆先生有一种画框里的那个人也在看着自己的感觉。自己看着自己,多吓人!穆先生做了跟纪深一样的事情,凑近去看,然后用手摸摸,确定真的是画,细看,能看到画笔线条的纹理,摸摸,就发现到颜料的涩涩感觉。“果真是画!”这是穆先生第一句评价。“你这丫头,跟谁学的,这奇怪的画法,还有着颜料,老朽从未见过。”这是穆先生第二句话。方云把哄骗纪深的话又说一遍,穆先生就一直问询那位隐士的事情,什么长相、穿着、口音,平时爱说的话语等等,问得很详细。但是,最后他也不知此人是谁,不由感慨,“真是高手在民间啊,世上隐士何其多啊!这些人若肯出世,不知该是如何精彩绝伦的人物。若如三娘所说,只是学到师傅的皮毛,便已如此惊人,可见其师傅画技如何了得!可惜,我辈无缘得见啊!若是能见到这位隐士高人,切磋一番画技,也是一段佳话呀!”三人鉴赏了一番画作,穆先生就问方云,“三娘,你若想在京里做个画师,以画扬名,老朽可以帮你。”方云婉拒了,说的便是纪深的那套说辞。穆先生是爱画之人,闻言遗憾地直跺脚,“可惜啊,可惜。罢了,人各有志,我看三娘倒是个淡泊明志的性子。此等画作何其难得,若三娘从此封笔,三娘给老朽的这幅画像岂不成了世上最后一幅了?”方云答道,“应该不会,我师傅跟我说,他这画法并非独创,而是少年时游历西域,在那里学到的。西域有个国家,画师都是这样作画的。”“竟是来自西域的异域画法,你那师傅果真是游历四方的高人啊,见识在我之上。可惜不能与之结交一番,可惜啊!”方云不愿扬名,穆先生也就替她遮掩,只把这幅画像用布裹了,妥善地放进收藏书画的箱子里,无人之时,取出鉴赏一番。☆、女猎户10只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一次,有贵客来访,穆先生答应送人家一幅自己的画作,新来的书童不知道取哪一幅,穆先生随口说,“取最上面的一幅来。”他忘了,自己前一天晚上,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