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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质疑江宛,只是深闺中一女子,为何能写出这样的词句?江宛避而不答,待到下次作诗,下下次作诗,还是同样风范,引得众人喝彩。对质疑江宛的人,便觉得是才华不济,狭妒心肠,十分不屑。殷楚冲江茗低声说道:“才子配佳人,你这诗都写不出的,就别肖想了。”江茗哪里知道殷楚刚才心中所想,以为他只是在揶揄自己写不出东西,便说道:“写得出诗的,也未必就是才子了。”殷楚笑道:“小娘子的意思是,本王不是才子了?”江茗:“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殷楚也不恼:“我便是苍野莽夫,那又如何?”江茗又给他圆了回去:“苍野莽夫当配狡诈之妇,一武一文,免得受人欺负。”殷楚装作大惊:“使不得使不得,小娘子还说不是想巴上本王,非要把自己和本王挂上关系。”江茗知他将自己比作狡诈之妇,冷笑道:“怕是世子对苍野莽夫有所低估。”两人互不相让间,参翁君同陆湛之已走到江茗面前,参翁君看着她面前的一张白纸,问道:“你的呢?”江茗坦然:“江茗于诗词歌赋一窍不通。”参翁君也不知她是藏拙还是真的没写出来,念她也是初来,便想着要放过她。谁知齐思琦在一旁冷笑道:“都说了,小门小户的女子,哪里会作诗?她若来了我们宸觞会,还不是给我们丢脸的?”参翁君开口:“若有几次写不出,也是正常的。”她并非要替江茗说话,只是嫌齐思琦太过鼓噪。若不是因她是江宛推荐来的,早就被逐出去了。下一个便是殷楚了,参翁君只试探的看了殷楚一眼,转身便欲走,只听殷楚在后面叫了一声:“怎得?嫌我的脏了眼?来,江茗,给他们念念本王的大作!”这口气,好似江茗同他多熟识似的。江茗只好接过殷楚的诗句,念道:“谁人珠钗上有月,换的檐下博大小。”殷楚:“怎么样?”这人就是有这种能力,但凡他一开口,满屋子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诗什么意思?殷楚这就要把从他们那儿拿来的东西,拿去赌坊里赌大小了!夸他吗?这破诗连韵格都不对。损他吗?你敢损试试。无视他吗?不能。简直就是个行走的难堪。陆湛之替参翁君解围道:“世子这诗句,颇为写实。”殷楚只笑:“可得翘楚?”江茗看了他一眼,也不知这人为何如此厚颜,写的这什么东西,也好意思问自己是不是翘楚?陆湛之有些为难的说道:“若论写实,可为翘楚。”殷楚从桌上端起酒盏,一饮而尽:“那还等什么?按规矩,翘楚出题,做得出的过关,做不出的得罚。”他看向江茗,晃着手里的酒杯,“最后一名,该怎么罚呢——?不若这样,各位以本王的容貌为题,写些诗句出来。”一群人大眼瞪小眼,若是说写些诗句,便也无妨,只是这般堂皇要人写诗夸赞自己长相的,还是头一回见。更别提殷楚喜怒无常,写得好或不好另说,指不定哪个词那句话就能惹恼了他。殷楚敲了敲江茗面前的桌子:“最后一名,你第一个。”江茗心里冷笑,从发中拔出一枚珠钗,恭敬递于殷楚:“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