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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两人的感情嗤之以鼻,他认为芒芒陪酒女的身份有碍观瞻,而赵源是个禽兽,并不适合谈论爱情。而他自己出生在东北,家住太平洋,全天下的事儿都有他的一份责任。赵源并不愿意搭李文瀚的腔,放下手中的筷子,只是告诉芒芒:“你不要与此人说话,他嘴中放炮,恶毒非常,最好脱裤子放屁。”芒芒于是又笑起来,她的眼睛是弯着的,像是在笑,可那笑容却到不了底。她问:“怎么这样说你的朋友。”赵源于是耐心解释:“他上月诅咒谭局长下台,今天早上谭局长被判了死缓。”芒芒这时终于没有再笑,她沉默下来。谭局长是睡了她四年的男人,他们或许有过十分俗气的爱情。于是几秒钟之后,她重拾言语,夸赞道:“李先生口诛笔伐,真是兽中豪杰”。芒芒夸人总是这样生动,她曾经说赵源壮如牛,说陆行州美如花,说李文瀚喷了摩斯的身体十里飘香,有如脱肛的野马。李文瀚那时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认为这位姑娘看上去纯良,但内心不学无术,并坚信这一切都是受了赵源鼓惑的缘故,内心唏嘘的同时也忍不住高声指责起来:“芒芒你会这样说,一定是没有见过赵源的人面兽心,他以前说自己如果不是文笔生涩,一定要亲自为那些漂亮的失足女性作上一首藏头诗,上书好个姑娘”。赵源那时回头看他,显得淡淡,只道:“你要是从了良,我也为你写上一首。词头绝不俗气,色即是空。”芒芒是赵源的“色”,可她却成全不了他的“空”。所以她的笑见不了底,赵源的初恋也终究没能有个结果。沈妤与芒芒是不一样的女人,她的笑意向来很真诚,有时低头,带一丝少女气息,没有阴霾。她或许也有过一位擦肩而过的“谭局长”,但她看起来生活仍然充满阳光。陆行州也不是赵源那样的男人,他不会撕开自己女人身上最疼的伤口,他只会小心呵护着,他喜欢了一个人,所以他是最冷漠的人,他也成为了最温柔的人。沈妤从大厅中小步出来,伸手将口袋里的桃子递过去,轻声开口问眼前的男人:“你,你怎么又回来了呀?”她想起那张纸条上的情话,心中免不得跳动,贴着膏药的颈上微微发着红,灯光下,像是被手机软件精心美化过的修长鸭脖。陆行州却觉得那美丽无比,他沉默不语,接下沈妤递过来的桃子,放在手里仔细打看。它已经被人仔细地清洗过,表皮上剩下一层细软的毛,像极了沈妤那天夜晚月光下的脸蛋。两人站在原地,各自低头不说话。陆行州抿了抿嘴唇,最终决定率先开口:“我路过八中,看见那里的很多年轻人,喜欢抱在一起。”沈妤低头看脚尖,口中干哑,没有说话。陆行州于是继续道:“我们,好像还没有拥抱过。”沈妤终于明白他的意思,抬起头来,显得有些意外。陆行州却没有犹豫,倾身向前,伸手将她忽的搂入怀中。他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