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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与穆潇没发生任何事,甚至连手都不曾碰过。“王爷...放过卿卿吧。”“孟家的女儿就这点骨气?”“卿卿想活着。”晋王的手离开她的乳儿,又带着怜惜之意去抚摸她胸前两道红痕。“瞧,本王差点亲自毁了这副玉骨冰肌。”晋王突然摁住她的脖子,卿卿觉得唇上一重,紧接着一个湿软温热之物撬开自己唇舌,窜进自己口中。卿卿的唇被他含住,反反复复吸吮她口中甘甜。她心惊胆战,如何都推搡不开他,他仿佛沉甸甸、冷冰冰一堵墙,压得她透不过气。晋王只觉从未尝过这般甜蜜,仿佛行军沙漠时的雨露甘霖般清甜而有稀罕。和她比起来,府里那些美人只能算庸脂俗粉。更重要是她一双眸子,他第一眼看见就喜欢了。然而一想到或许这般美好的唇,也曾被别人吻过,好比冷水从头浇下,浇灭了他一身的火。耳光落在卿卿身上,她被打偏了身子,摔倒在地上。“下贱的祁女,生来做娼妇的命,本王险些被你勾引了去。”卿卿兀自捂住被他煽过的脸颊,不言不语,视线落在晋王的靴子上,双眼空洞洞的。晋王摔门而去。卿卿在晋王走后,穿好衣物,闩好门。心想往后就算他要烧了屋,她也不会在半夜时给他开门了。她安慰自己,或许把磨难都遭受上一遍,就是苦尽甘来的时候。擦掉眼泪,她只怪自己无用,怪自己贪生。可她死了,蓝蓝怎么办?就算是苟且,还是再忍忍罢。第二日她在花园浇水,晋王携白思思路过,压根没瞧她半眼,反倒是白思思,目光带恨看向她,转脸对晋王,又是柔弱含情的模样。☆、无耻之徒有胡商途经北邙山,为讨好晋王,献上胡姬,晋王整夜作乐,第二日清晨才回府。回府时经过花园,卿卿已经在那里修剪花草,他先是视而不见,又返回道:“可是我王府寒酸亏待了你?来来回回就两件破衣服。”卿卿跪下,垂首回答:“回王爷,这两件都是卿卿的新衣,能在王府有一份差事,又有新衣服穿,是福气。”“本王可不喜欢说谎的姑娘。”卿卿只说了一句谎,那就是这并不是她的福气。可她的的确确喜欢自己身上的新衣,喜欢住在这里的软榻上。“卿卿没有撒谎。”她辩解,声音有些急迫。但她生就一段好嗓,听在晋王耳里,有点娇嗔的意味。晋王俯下身来,拍拍她的脸颊,“你若再这般勾引本王,本王可忍不住将你吃了。”卿卿哪里知道他说的吃是什么意思,她不怎的明白他的话,却怕他真的要将自己一片片rou割下来,烹煮了吃。晋王书房里的窗正对着花园的方向,卿卿在花园劳作时的模样都落在了他眼底。那段身影远远瞧去,越发娉婷。晋王拆了从永安府太子寄来的信,扫了几行字,扔向一旁。郑永下午过来时,那小女奴已经不在了。晋王负手立在窗前,望向远方池塘,荷花已经枯了,但荷叶繁郁。“兄长信上斥我无慈悲心...郑永,你倒说说看,本王如何要对这些牲畜一般的奴隶有慈悲心?”郑永沉默,晋王便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