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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可以肯定地是,她不会再像十八岁时做出捂嘴动作。站直身体,摊手:“真糟糕,被逮到了。”稍微花一点力气,三分醉意就变成八分。看看,她的mama马上又要摆出严肃表情了,可又因为长年累月累计的愧疚感作祟,现在,当着自己助手的面,一副叱喝也不是好言好语的也不是的模样。舔了舔嘴唇,说我就真的只想喝一点点,可酒太香了,mama你都不知道偷偷摸到主人家酒窖去品酒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年满二十岁的女儿醉态可鞠,那这样的他是没办法了,严肃表情摆不出来了,就只能以皱眉方式来告知自己女儿,林馥蓁,你越来越不像样了。再舔了舔嘴唇,举手:“特使大人,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干这事。”发誓自然没用,因为她今晚又没真的偷偷摸到人家酒窖去偷酒喝,有也是以前的事情,不是今晚的事情。看着她,兰秀锦眉头渐渐松开,但很快地又再次皱起,这次眉头皱得更紧。又……又怎么了?顺着兰秀锦的目光,林馥蓁看到一双男式拖鞋从大裙摆里显露出来,为了赶在兰秀锦之前回到自己房间,离开房间时她也没去顾及脚上穿的是什么。现在,她的脚上穿着连嘉澍的拖鞋。新的考验摆在面前。拉起裙摆,那双男式拖鞋一览无余,大号的男式深色拖鞋把暴露于空气中的小半截脚腕衬托得越发纤细白皙,在幽幽柔柔的光线下极具美感的模样。眯起眼睛,语气带有一点自恋,沾沾自喜,说着:“mama,嘉澍的拖鞋穿在我脚上很好看,对吧?”“林馥蓁!”“什么?”抬起头,一脸无解的模样。三更半夜去酒窖偷喝酒,脚穿着男式拖鞋的年轻姑娘让习惯了严肃场合的女人感到极大的不满,当着自己助手的面又不好发作。庆幸地是,那位女助手是个可人儿,扯了个借口,不到一分钟时间便溜得无影无踪。而她也仿佛从自己mama脸色中探出究竟。恍然大悟,莞尔:“特使大人,您之前不是让我对待感情要认真吗?mama,今晚我感觉特别好,所以我特意在嘉澍房间里待了一会,心里想着那会时间说不定可以和嘉澍发展出爱情来呢。”这话符合很符合很法兰西主义精神,浪漫不乏游戏人生。浅浅笑着,瞅着兰秀锦,直把她瞅得垂下了眉目。片刻。“去把礼服换掉,洗个热水澡。”“好的,mama,”上前,主动伸出手,拥抱眼角有着细细纹路的女人,上次只有两道来着,一年半就多了一倍,亲吻着她鬓角,微笑,“mama,晚安。”在兰秀锦的注视下,打开房间门。关上房间门,背靠在房间门上,嘴角笑意如数收起,闭上眼睛,从眼角处滑落的泪水连她也不明白所为为何。泪水滑落至嘴角处时,林馥蓁听到回廊的脚步声,脚步声从节奏乃至力道都千篇一律:通向会议室的;通向新闻发布中心的;通向谈判席的……小心翼翼打开门,再小心翼翼从门缝处探出了头。回廊的背影一如她懂事后所见到的模样,那颗头颅在颈部的支撑下斗志昂扬,脊梁笔直,短发永远不超过耳朵,鞋跟高度永远不会多于六寸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