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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火,他温润如玉,也许只有那种温柔似水的姑娘才与他更般配,规行矩步的贤淑女子,才是他所期待的妻子的模样吧!这般想着,她反倒释然了,既然不合适,就不该强求,委屈自己又耽误了旁人,何苦来哉?公主不许她近身,东灵只能候在远处,看着主子时哭时笑,心下十分心疼,可她只是个婢女,又能为公主做些什么呢?容悦心里不好受,丰绅殷德亦是心如火煎,好不容易熬过了当值的时辰,当晚就去找宜绵,要他陪着喝酒,宜绵还以为这是在考验他,拒绝得十分干脆,“为了琬真我不再去听曲儿喝酒,说戒就戒,说话算话!”“我想去,你爱去不去!”撂下这么一句,丰绅殷德转身先行。眼瞅着他面色不愈,似乎有什么心事,宜绵立马跟了上去,嬉笑道:“怎么也得卖你的面子不是?陪你喝酒不叫姑娘,也不算犯戒。”如此想着,他才心安理得的陪着堂弟去酒楼。席间的确没叫姑娘,只有一个丫鬟在旁备菜斟酒,也被宜绵给打发了,就是想问问他这一言不发只饮酒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是在宫中遇到了什么不顺心之事?又或是大伯训诫了你?”问了好几种可能皆被他一一否认,宜绵便大胆猜测着,“既然不是官场纷争或家事,那就很可能是感情之路不顺畅,怎的?你与公主闹了别扭?”男人不同于女人,即便是最好的兄弟,也不愿轻易将感情的隐私托出,习惯于一个人默默承受,偏巧此事算不得什么秘密,宜绵整日的在宫中行走,有什么风吹草动他比谁都听得清,尤其是那些个太监宫女们嚼的闲话,他都有耳闻,当然也只是听听,过耳不入心,不过这回听到的与公主有关,是以他才留了心,之前并未与堂弟提起,也是今日看他闷闷不乐,才多嘴的问了句,“可是与那安南三王子有关?”他居然也听闻了,看来此事已然传开,丰绅殷德也不晓得该怎么说,只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看样子是默认了,终于明白因由,宜绵才好开导他,“其实吧!你认识公主那么久,也晓得她性子开朗,惯与人聊得来,许是头一回见安南人,看他们服饰与咱们大不相同,想听那安南王子讲些他们那儿的民土风情,才会与之私下见面。”“就算她想知道这些,也没必要将宫人遣走,寻常之言何须避忌?”若然宫人当时皆在场,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偏偏容悦将人都支开,难免令人起疑,原本他就看不惯阮光绍,容悦却与他走得那么近,宫中又流言四起,他怎能不动怒?这话倒也在理,不过宜绵是局外人,自然也就看得更通透些,“无可否认,公主在此事的处理上确实有失妥帖,但我觉着吧!她还是挺在乎你的,上次不还在竹林那儿等了你那么久嘛!她也不嫌热,我深感佩服。”这事儿丰绅殷德也一直记在心里,当时的确很感动,但容悦今日的态度十分不耐,令他很失望,“一码归一码,她对我好我承认,可她跟阮光绍的确走得太近,我身为她的额驸还不能发表意见吗?”情绪如此激动,看来十分在乎啊!宜绵好心为他出主意,“想来她对那阮光绍应该无意,即便三王子真有联姻之心又如何?你与公主有婚约在先,皇上定然不会毁了你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