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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见她。……沈奚该说的说尽了,见他眸光浮沉,猜想他是酒劲儿上来了,倒了水回来,喂到他嘴边上。从始至终,他不说话,在茶盏离唇的一刹,目光终于停在她脸上。沈奚以为他要谈。傅侗文默了会,将她手里的茶盏接了,把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他道:“人不是很舒服,一会再谈,好不好?”“嗯。”他把茶盏交回给她,掉转身子,背对着她躺下去,头枕在自个的臂弯里,阖眼睡去。她见他这样姿势躺着就怕,警觉着,去找门外候着万安要保心丸,万安一面着急,一面困惑地问:“我还说三爷今儿个难得的,心情好到自己讨酒来喝,怎么又犯心病了?”沈奚摇头,又进了包厢。刚刚在第二官里,万安一直留在傅侗文身边,旁观辜幼薇从肝肠寸断到冷静自持,但在这里,没三爷的吩咐,他也只能守在门外。不必三爷明着交代,大家都清楚,谁是外人,谁是自家人。可他从沈奚进去就不踏实,人在门外,蹲一会,站一会,终是熬不过自己七上八下的心思,推开虚掩的门。沈奚被他招手叫出来,他掩了门,悄声说:“三爷有时是少爷脾气,沈小姐别和他当真,当是让着病人了。沈小姐是医生,医生对病人要有点耐心的,是吧?”沈奚一直担心自己的话让傅侗文不舒服,被他一说,眼圈倏地红了。“今日的酒,三爷是高兴才喝的,沈小姐睁一眼闭一眼,过去得了,”万安犹犹豫豫地,叹口气说,“我也不说了,多话准被骂。”作者有话要说:周三有点事,今天先写出来。。第33章第三十二章傅家三公子(4)万安推测他们两个是为傅侗文私下喝酒的事有了争执。她无法解释:“没有,他没对我发少爷脾气。你不要这样说三爷。”从游轮上,他亲口承诺不会再凶她,始终都在践行他的话。傅侗文这个人,一人千面。每次两人有了什么不对劲,谭庆项也如此说,万安也要如此说,总要编排是傅侗文的不是,诟病他少爷脾气,可他对她从没有蛮不讲理的时候。有时,是太讲道理。傅侗文从天将破晓睡到快中午也没动静。沈奚一晚上没睡,天亮后眼皮撑不住,一沉一沉地,起先还要盯着他看,后来怕自己睡过去,唤了万安进来照看。她趴在牌桌上小憩。福寿膏烧了整宿,把这厢房薰得像烟馆,她睡得不舒坦,起先是脸埋在臂弯里,后来将脸偏过来,面朝着窗。到中午时,她迷糊着听到万安说:“爷。”她惊醒,眼皮黏着,困顿了许久才勉力睁开来。视线里,傅侗文下了床,万安想扶他,被他拨开。他自个走到茶几那里,倒了水喝,上半身的衬衫布满褶子,眼底是全红的,没睡好的样子。他瞧见沈奚看自己。沈奚昨夜来前,原是要上妆,被他阻拦着没在脸上多作功夫,未敷粉,在暗昧的灯影里,皮肤透出不均匀的红,亦或是灯影红。“去叫车来。”他吩咐。万安迟疑了一下,躬身应了,匆匆离去。就如此了?不谈了吗?可能谈什么呢,她那一段话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尽了。有前情,有体谅,有决断。沈奚跟他这么久,对傅侗文的脾气秉性还是了解的。他在男女关系上是个真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