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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杀人的目光看我,没有对我动手。我这么说,黑衣男竟然没什么反应,他搁下碗筷,淡然是抬了下鸭舌帽,他乌黑的瞳眸如海水一般深不见底,只听他沉声道:“你好,我是阿素的表哥,称呼我卞先生即可。”仿佛有一道惊雷直劈我的头顶,劈的我五雷轰顶,我咽了一下口水,尴尬不已。外头的小苏似乎要进来找我了,我连忙轻咳道:“我刚刚是开玩笑的,那个我有事先走了。”我灰溜溜的走人,阿素也没来拦我,莫名的有一点失落。在小苏进店之前,我抢先一步将她揽去了外面,她抱怨道:“懒人懒马屎尿多,快点结账,我没带钱。”小苏一喊,就有人来结账了,付钱后,我骑电瓶载小苏回小静山,她趴在我背后,忽然起身幽幽地说道:“臻哥,你身上的焦味味儿怎么又浓了。”看着前面黑漆漆的路,我忍不住道:“你闭嘴!”“哼,不信就算了。”小苏又趴在了我背上,她安静的时候应该是想睡觉了。我试探地问:“小苏,你妈那边儿有没有你的jiejiemeimei?”小苏回答的很干脆,“没有,不算你,我是独生子女。”我再问,“你有没有见过跟你长得很像的人?”小苏在背后沉默了片刻,低缓道:“没有。”“真没有??”“嗯。”我倒觉得小苏哪里怪怪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旋即,我想到那两年的记忆始终是个迷,忍不住地探听道:“我十九岁的时候,在做什么?”“没做什么啊,你在小静山雕刻艺术品卖,存了一笔钱,你的钱够花很久了。”“小苏,我有权知道自己的记忆。”“你忘了,这证明你无法承受。”“我可以再次承受,我觉得我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你想多了,没什么重要的事值得你记住。”小苏不进柴米油盐的态度让我无奈,我的确觉得我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只是记不得了,心里不仅空虚还有点焦虑,仿佛有蚂蚁在轻轻地爬来爬去。☆、试探跟阿素在大排档吵架一别后,我们谁也没约过谁。我在小静山百无聊赖地做艺术品,那块大木头是之前的未成品,精细之处还要一点一点地完善,光光雕刻图案就是一个技术活儿。我学了那么久的刻木技术,技艺也不精,时常要请教师父。我边刻木头边跟师父闲聊道:“小苏说,她的鼻子能闻见什么阴阳两空间的味道,是不是真的啊?”师父吹干净木头上的淡黄木屑,他的注意力都在作品上,回答的漫不经心,“嗯,小苏的鼻子比较特殊,身上特殊的人大有人在,有的人眼睛特殊,有的人耳朵特殊,有的人体质纯阴,他们能感受到正常人不知道的事。”我慢慢相信了小苏,师父不会拿这种事骗人。我支支吾吾道:“师父...那个...小苏说...我身上有焦味儿,什么意思啊。”师父把那张颇为正气的老脸转了过来,他眉峰一蹙,说的还是原来那句话,“你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了。”遇到阿素之后,小苏才说有什么焦味儿,但师父给我的辟邪物件对阿素没有伤害,况且她大白天的就四处走动,别人也看得见她,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