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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无奈的脸,孚木南就知道她的出逃计划定是成不了了,她还是老样子,不论想得多大胆,孙夫人一句话下来,她还是会乖乖听话的。前院的热闹时不时随着晚风飘至后院,隐隐地还夹杂着些酒香,让人在感到丝丝寒意时也感到些温暖。“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孚木南微偏了偏头,便看到不知何时站到那里的方灲。“王爷来这后院怕是有些不妥。”“要见你,只能来后院,不是吗?”方灲走到她身边,小心地挡住了过道的寒风。“王爷找我有何事?”她站起身,理了理被坐皱的衣衫。见她面色有些不好,他解下肩上的披风欲给她披上,不料她往一旁让了让,“多谢王爷好意,今晚的风挺喜人的,我想多吹一吹。”“怎么?旧情人成亲,你不高兴了?”方灲索性将披风扔到了一旁,双手抱胸,古怪地看着身边的人。“旧情人?”孚木南反应良久才知他说的是孙冀然,“旧情人倒是有一个,不过据我所知,他还未成亲。”听她如此说,他突然有些不怀好意地凑了过去,“你刚不是问我找你何事吗?这么久不见,倒还真有些事告诉你,其中一件吗,就是你说的旧情人已经订亲了。”申泽玉订亲了?不过也是,以申相对自己的态度,直接给儿子说上一门亲才是最妥当的。她低头看着脚边的草丛,“嗯,王爷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见她微微紧握的手,方灲眼神暗了暗,“本王不日就要成亲了,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参宴?”成亲?他要成亲?也是,他与大哥同岁,早该成亲了,“如此,便恭喜王爷了,只是到时我应已离京,怕是不能亲自到场给王爷贺喜了。”想了想,她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递了过去,“这是我师父配置的解毒丸,关键时候能保命。”这药,她仅得了三瓶,一瓶在孚木北那儿,一瓶昨晚作为贺礼送给了孙冀然,这最后一瓶本是她用来防身的,只是人家成亲,总得表示一下才妥当的。“你难道没有什么想问的吗?”看着她手中的药瓶,方灲就那样站着,一点都没有要接的意思。“问什么?”孚木南抬眼看着他,可是那眼中太过深邃,让她不得不偏向别处。但下颚上突来的力道,让她不得不正过头,还未出声,唇下便被牢牢封住,牙关被轻易地撬开……听到有声音靠近,孚木南用力推了推面前的人,只听耳边低笑一声,人便被带到了假山后,她还未站稳,粗重的气息又霸道地压了过来,后背枕在凹凸山石上,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不过很快他的手就代替了身后的山石。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由近至远,孚木南只感觉浑身发热,头晕乎乎的,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了。“再不喘气,你就再也喘不了气了。”耳边戏谑的声音,让她瞬间神魂归位,不由心生怒意,“这难道还怪我?!”听她之言,方灲闷声笑了起来,“嗯,怪我。”孚木南也不理他,推开他整了整衣裳,便往外走,无奈手被人拉住了,“等一下,簪子歪了。”说着伸手给她抚了抚,又将她散下的碎发抚到耳后,在她耳后轻声道“你今晚很美。”只是往后还需养胖些。“知道了,可以放开了?”她抬了抬仍被握住的手,努力稳了稳有些不太规律的心跳,以往发病并没有如今这般症状啊,该回去让骨井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