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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我在你房间摔了一跤,脚就扭了,你送我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我没让你发现,其实特别疼……”一切都来不及。“萧珩,我和你之间,一定会留下一个人……”天意让她保护他。萧珩垂眸,“你背上伤口有点深,可能会留疤。”她低声说:“那你介意吗……”尾音淹没在他的唇齿间。她非要把他逼疯。萧珩想过了,她掌控他绝大多数也为数不多的感情、欲望,那么破碎地被她攥在手中——对于钟贞,他绝不做挣扎。就像他无法给她回答,她要离开,他也绝不做挣扎。他曾经毫不怀疑,她要给他一个幻象,他便沉迷不醒。冷静聪明的头脑,会说服他自己这些是真实的,且毫无破绽。他不是不相信复杂缜密的逻辑因果,他是臣服在她永恒的幻象中。他不理解人常说的情爱之爱。这种感情比得上他的永恒吗?他扣住她后颈吻,吻得又重又深,抱着她的手却不用力。她为此抱得更紧了,将他的那份力量一并用尽。在很长时间里,萧珩只吻她,她推开他一点,直到看清他的脸又轻轻吻上去。美色难挡,这也是她的执念。有关萧珩的,都是她的执念。脚踝的扭伤被医生处理后缠上白色的纱布。半夜,她靠在他怀里,问:“我睡了很久吗?”“一天。”她有点困地打哈欠,“感觉好像过了很久。”钟贞侧头看他,“你的事什么时候告诉我?”“等你伤好了。”她显然不信,懒懒地抬眼:“那得要很久。”他低头吻她的眼睛,“不久。”…两天后的傍晚,秦淑原来找钟贞。那个时刻,萧珩恰好不在,秦淑原是寻了这空当来的。她打量了圈这病房,拎来些水果零食,说:“这房间是我特意和院长说的,给你留的。”单人高级病房,是住院部病房光照充足条件最好的几间之一。钟贞挺有礼貌地回:“谢谢阿姨。”秦淑原见她没露出强烈抗拒的神情,淡笑,“医生说,你病情还好,应该很快就能出院。”她也学她脸上那种笑,说:“阿姨,你来找我要说什么?”秦淑原敛起笑容,抿抿唇,仿佛为难又假意诚恳地开口:“贞贞,这件事,你可以不告诉你爸爸吗?”钟贞撕开她放在床边桌上的零食袋,不以为然:“我爸又不傻。”“只要你不说,我……我不是时时都那样……那天晚上……”“阿姨,”钟贞咬了一口脆脆鲨,“我这一刀不是白挨的。”闻言,秦淑原似笑非笑:“你想要什么?”“你不干涉我和萧珩。”“不能伤害我爸,也不能伤害萧珩。”她笑意愈深了:“不管怎么说,名义上,你们是兄妹。我不干涉,你父亲也总有一天会知道你们的事。”“阿姨,”她不为所动,看着秦淑原说:“你只要答应我,我就不告诉我爸。我就当那天什么都没发生。”有精神分裂的,是秦淑原。她喜欢在人前——包括她父亲前扮演温柔贤淑的妻子、母亲的角色,她一定是害怕这个角色被她破坏,这件事的发生,让她有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