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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taonongrou棒,一面把蛋蛋吮的“吱吱”作响。rou棒明显地开始有了反应,轻轻跳动起来,guitou上的马眼也一张一合的。阿贞见状腾出嘴来,伸出粉红色的香舌在他紫红的guitou表面舔了几个来回。见开始有液体渗出,再重新埋下头,含住蛋蛋卖力地舔吮,同时手上taonong的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了。终于,rou棒猛地一跳,一股浓厚yin腥的白色浆液“呼”地冲出rou棒,喷到阿贞的脸上、胸口,挂满了她的鼻子、嘴唇和rufang。王老板长长地出了口气,惬意地大叫:“好啊,太好了!”阿贞深深地叹了口气,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从那以后阿贞真的变了,很少再掉眼泪,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办法,什么肛交koujiao、灌肠浇蜡、双管齐下、三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试过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绝,顺从的像只小猫。我明白,她已经完全懂得了我对她说的“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这句话里包含着多么残酷的现实。她的心死了。进入12月以后,妓院的旺季到了,特别是日本的嫖客明显增加,好象他们在忙碌一年之后都要跑到这个号称“男人天堂”的国家来发泄一番。月初的一个晚上,一伙日本人包了黑龙洞整夜。他们一共12个人,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他们玩弄的重点当然还是阿贞。当阿贞被他们绑的结结实实,两腿大开、阴门大敞地躺在台子上的时候,一个30多岁的日本人翻弄着她的yinchun,抓弄着她油黑茂密的耻毛和他的同伴兴高采烈地议论着什么。议论了一会儿,他们把领班叫了进来,比比划划说了半天。阿贞被绳捆索绑躺在台子上,瞪着大眼睛恐惧地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么。他们跟领班说了半天,领班面有难色地出去叫来了阿青,他们跟阿青一说,他爽快地点头。我的心悬到了半空,预感到他们又要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阿贞了。果然,阿青走后,几个日本人开始用清水冲洗阿贞四门大敞的阴部。阿贞不知怎么回事,紧张的脸色发白。一会儿有人送来两样东西,我偷眼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须刀和剃须膏。我突然明白了,天啊,他们要剃掉阿贞的耻毛。阿贞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眼中露出恐惧的目光,拼命想挪动被捆住的身体。但她被捆的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绝望地看着日本人的动作,嘴里喃喃地低声叫着:“不…不要给我……不要啊……”那可怜的样子就象一只被捆在案子上待宰的小白羊。日本人嘻嘻哈哈地开始cao作,白色的泡沫很快涂满了她的下身,她两腿之间象一下长满了棉花,什么也看不见了。那个30多岁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须刀,阿贞紧张的浑身发抖,两个日本人按住她赤裸的身子,闪着寒光的剃须刀开始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滑行。锋利的刀锋划过皮肤发出“嚓嚓”的响声,刀锋过处,小山一样堆满阿贞下身的剃须膏被拉出一条长廊,所到之处,已是寸草不生。阿贞开始哀哀地呻吟起来,长长的睫毛上再次挂上了泪珠。剃刀一刀一刀刮下去,剃须膏迅速在减少,原先布满阿贞下腹和阴部的浓黑耻毛也都随之不见了。阿贞的呻吟也开始变的迷茫,痛苦和羞辱当中带出了一丝柔弱。打扫干净所有的剃须膏后,那个日本人又按住阿贞的菊门,小心翼翼地刮净周围的残毛,就象在修饰什么贵重的艺术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