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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了。”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弄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悲为喜。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的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我们在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5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完幕下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一把抓住我说:“袁姐不好了,我来例假了。”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多吗,能坚持吗”?她红着脸说:“突然来的,好象挺多,我……”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这些情况那干瘪老头怎么会算的一天都不差!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大笑:“好,好,天助我也,赶明我弄个13岁的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说完一挥手吩咐匪兵:“这是个稀罕物,给我弄干净点!”两个匪兵抓住小吴赤裸的身子往水池里拖,我急的大声喊:“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子!”七爷转过脸捏住我的下巴yin笑着说:“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了?是黄花闺女吗?和男人睡过觉吧?”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产共妻的鬼话,脸憋的通红。那匪首一手掀开我的背心,一手伸进去摸索,我的rufang被粗硬的大手攥了个满把,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大手在用力捏,我疼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摆的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头上翻过去,挂在我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上,我的上身裸露了出来。匪首又抓住我的裤衩向外一拉,薄薄的布被撕碎了,掉在地上。我羞的闭上了眼,从懂事时起,我的身体是头一次展露在男人面前。我听见七爷急促的呼吸,老金则一连声地说:“天生尤物,天生尤物!”我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我的rufang比肖大姐也毫不逊色,只是更加硬挺;我的腰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岔开的腿间,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一对粉红娇嫩的花瓣,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可这一切现在都由眼前这群恶狼随意摆弄了。两个粗大的手指按住了我的yinchun向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指粗暴地钻入我宝贵的处女地,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疼。那手指插进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身体里来回摆动了几下,抽了出来。匪首七爷托起我的脸大笑:“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人居然还没开苞!”我几乎昏厥过去,rutou却已被老金捏住,他来来回回把我的两个rufang捏了个遍,然后翻开我娇嫩的花瓣仔仔细细观察了半天,随后把一只手指插入我的身体,贴着yindao壁向里滑行,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浑身一震。那手指按住花蕊不动了,粗糙的皮肤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一只干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脉,我睁眼看到一双黄色的眼珠,忽然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姑娘今年十八。”我浑身一震,看到他眼中得意的笑意。搭脉的手松开了,插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用力按压了一下我的阴蒂后也抽了出来。他仔细看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后对匪首七爷说:“这丫头10天前来过红,过几天就是受孕期。”我听着这冷酷的话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来。七爷凑近我的脸说:“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搅了?今天在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