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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只用来接电话和短信,所有的社交软件都被我卸载掉,过的日子快赶上与世隔绝了。唯一知道我身处何处的人,只有柯梁爱一个,要不是她对我软磨硬派、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我根本不会向她透露自己的行踪。离开C市的这些日子,每次陪伴我度过难熬的夜晚的,都是那本充满荆棘的。每当一件事结束的时候,我都会或多或少感到些许难过和不舍,遇见一个人是这样,看一本书也是这样。前几天,当我翻到最后一页时,带点悲壮苍凉的不舍感觉分外强烈。德罗海达的时代结束了,属于梅吉和拉尔夫的爱情也划上句号。死去的再也不会归来,活着的再也不能将生命重来一次。他们一波三折的悲剧爱情却给他们自己、还有我们这些旁观者留下抹不去的痕迹,总会有人将以别的方式重复相似的爱情故事,他们也会把荆棘的刺插进心脏,直到生命枯竭,也会忍着撕心裂肺的剧痛一直啼唱下去……那么,我的爱情呢?它是我自己一手酿造的错误,抑或是,值得我用余生吟唱的一首婉转动人的歌曲?作者有话要说: 晚饭拂过.....改成晚风拂过。。。。。。。☆、12-3这一夜,我睡得并不踏实,耳边总是响起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一时有一时无,有时近在耳畔,有时又仿佛隔着一堵墙。梦中的我试着像赶苍蝇一样挥动双臂,想把它们赶走,但它们锲而不舍,嗡嗡不断,这种累人的抗争实在是把我累的够呛,最后索性听之任之,再也不管。再睁开眼,黑夜悄无声息褪去,清晨的薄光从淡紫色窗帘中间一条未合上的缝隙爬进来,眼前的一切像被白纱笼盖,朦朦胧胧,似梦似醒。雪白的墙壁让并不宽敞的房间显得有些空旷,一个小号黑色行李箱正安静躺在我昨晚坐过的板凳旁边。我转个身,躺平身体,对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怔怔出神,等着刚醒来时的那阵恍然感觉散去。突然,我的脑袋像是被闪电击中,血液都往头顶涌去,我不可置信地又看了一眼那个行李箱,然后猛地瞪大了眼,下一秒,我侧头往另一边看去,一张明显属于男人的俊颜闯入眼帘,我用力眨了眨眼,待看清和我同床共枕的人是谁后,已经蹿到舌尖的喊叫声蓦地如肥皂泡一样,炸裂,消失。怎么会是郁临深?他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我抬手,用手指甲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用力过猛,我没忍住“哎呦”叫唤了一声,想捂嘴已经来不及,本来闭着眼安睡的人慢慢张开了眼,那双如记忆中深邃迷人的眼眸就那么没有预兆地、定定地望着我。他从被子里伸出右手,摸上我的左脸,给我揉着掐出来的指甲印,一边揉,一边温柔地笑:“别掐自己。”我完全懵了,过了好久,才结结巴巴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临深,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做梦吧?”“是我,我可以证明你没有做梦。”“可是,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一点没感觉到?”他失笑:“我昨天晚上快12点到的,敲了门,你自己给我开的门啊。”“怎么可能!?”他看着我,竭力憋着笑,我这才反应过来被耍了,没好气地推他一下,被他顺势捉住手按在胸前:“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到的太晚了,敲门时,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