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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何溪蹙眉道:“你说你杀了我父母,可是真的?”孟寒彧点点头,“对。钟离鸿远抓了你父母,打算以此为要挟,逼你说出华将军下落,然后,再杀了你三人。所以,我先把你父母杀了。”何溪吃惊地看着眼前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孟寒彧,不可思议地摇头道:“我不懂钟离鸿远与你是何关系,我也不认识什么华将军。我就是个买衣服的!我就是个商贾的女儿!”孟寒彧走近了些,低声道:“你师父忘尘,便是华将军。只有他知道当年的真相。这个人,钟离鸿远一直在找,也早晚会找到。”见何溪一时回不过神,孟寒彧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恨我,无碍,我生来便是叫人恨的。我只要你活着,就好。”说着,他点了何溪的xue道,将何溪抱到床上,吩咐身边人,看好何溪,便不舍地离去了。这边,苏淮听说何溪被孟寒彧带走,眉心一跳,辞别了敌军首领,快马加鞭往孟都赶。到了孟都,他打算将敌军的降书交于皇上,便回去找何溪,却在宫门外傻了眼。宫门外,飘满白绫。他蹙着眉进了宫,只见宫中具是一片哭声。除了来来回回的宫女,便是殿外长跪的群臣。玄王抬头,见了他,哭得愈加伤心;“苏淮,皇上,突然驾崩了!”苏淮一怔,几个月前,这位年轻的皇帝还生龙活虎,如今就驾崩了?他瞥瞥四下,只见钟离鸿远垂眸擦着眼泪,心下却不知想着什么。而孟寒彧在角落里跪着,无一滴眼泪。皇上年少,膝下无子,皇位便要由几位王爷来继承。如今宫中钟离鸿远一手遮天,他提议,让孟寒彧即位。此事本在群臣意料之中,群臣不愿,但又敢怒不敢言。正当钟离寒彧志得意满,以为大功告成之时,苏淮起身走到孟寒彧身边,问道:“你把何溪放到哪儿去了?”一听何溪二字,孟寒彧嘴角微微抽搐,与苏淮耳语道:“放心。”而后他故意抬高声调道:“在我府中,如何?”苏淮心下了然,料何溪无事,便放下心来。他点点头,表示没有异议。钟离鸿远得意地对百官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虽然皇上驾崩,诸位大人定是悲不自抑,可国事当头,必须有君王临朝才可。如是,就由恒王殿下登基为新皇。”孟寒彧默,也不推辞,面无喜悲之色。出了宫,苏淮正要去寻何溪,便被孟寒彧叫住了。孟寒彧给了他一封书信,上头写着何溪所在,以及......自己与钟离鸿远勾结的罪证。“你为何要给我这些?”苏淮不解地问道。孟寒彧冷笑:“呵呵,我自出生以来,便是罪孽深重,唯有如此,才能心安。”灵隐山下,何溪被点了xue位后,睡了整整三天。苏淮赶到时,她还睡着。苏淮对孟寒彧派的看守亮出孟寒彧手书的书信,看守便没拦着。苏淮没有点醒何溪,只将她抱在怀中,纵身上马,打道回府。一路上,他看着怀里的何溪,嘴角微微上扬。是时候出手了。孟寒彧登基这日,苏淮将自己在民间暗养的精兵诸数安排好,只待他一声令下。华将军也乔装打扮,混进宫中。孟寒彧穿了一身龙袍,坐于殿上,还未受百官朝拜,便见华将军撤掉面具,跑到殿上。钟离鸿远愕然,他定神看了看华将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