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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姐儿见绣堂里也渐渐响起一些说话声,便站了起来,拉了江妩往绣堂里走。看样子妤姐儿也是完成了一张,正站在姚渡钗身后,伸着脑袋瞧妧姐儿的针法呢。如姐儿见姚渡钗脸带笑意地注视着妧姐儿,连连点头,心中略微不快。有些怏怏的走到妧姐儿旁边,放开了江妩,也跟着低头认真地看了起来,想记上一些针法。江妩见如姐儿松了手,便蹬蹬地往妤姐儿那去。“四jiejie,你这几日都忙甚呢?怎不见来寻我顽。”“你还好意思说顽呢,今日又来枝霁楼躲描红来了罢,日日不想着认字练字,攒些基础,明年开春上学了,你就知有多吃力了。”妤姐儿苦口婆心,俨然小大人做派。“四jiejie你怎跟紫蔷一样管得这般严啊。你你都在忙甚呢,快说,快说。”江妩耍着赖晃着妤姐儿的手,不接话头。“你过些日子便知!现时告你,便无趣啦!”妤姐儿还跟江妩卖起关子来。江妩跟妤姐儿在旁边谈天谈了约莫半个时辰,将至往念春堂去的时间了,妧姐儿手中的一张精致的绣活也完成了。婠姐儿见此,便也起了身,把针线箩给了身边服侍的蓝祝,带着众人向姚渡钗告辞,往念春堂去了。刚入了念春堂的门,就听见江老太太与人交谈的声音。江妩跟在最后,没能瞧着,就听见婠姐儿语带惊奇地喊了一声。“爹!”江昕听见了声,这才回了头,冲婠姐儿等人笑了笑。姐儿们向江老太太和江昕行了常礼,江老太太便让姐儿们随意坐下了。这时门帘一撩,江晔走了进来,后头又跟出来几个男孩子,正是哥儿几个。等哥儿几个都行了礼,落了座。江昕才开了口,“人来得正齐,方才我同娘商量了,端阳节那日,家中也须打扫一番,是以决定一同往陵天楼观竞渡。即便比不得西苑三海的龙舟盛况,也可瞧上一瞧这陵河的龙舟赛。”这陵河是京城西郊的一条观赏河,河道两旁多建酒楼茶肆,这陵天楼便是典雅有名的茶楼,地理位置优越,是观竞渡的绝佳位置。众人听了,凫趋雀跃,江老太太看着,也笑开了颜。钊哥儿才高兴了一会,这才想起来:“二叔父,尽管平日您算无遗策,今日算人您可算漏一回了,我爹爹还未曾来呢。”“你个小猴崽子,倒是没忘你爹,你爹端阳那日要去的可是西苑三海观竞渡,那可是有官身的人去的。岂会稀罕那小小陵河赛龙舟?这平头百姓的乐子,我自是不算他一份的。”江昕见钊哥儿处处想着江旷,又看了看过两年便要出嫁的婠姐儿,心里难免有些落寞。才说江旷,江旷便到。“瞧你这语气酸的,这一屋子谁不知道江二老爷无心仕途,你莫不是这商路走腻了,忽而想伴君不成?”江旷倒是个十足地翰林人士,怼起自家弟弟来,也是毫不手软的。“伴君如伴虎,我可不凑这个热闹,我不过见你院里的虎崽子有趣,逗上一番,岂料恰好被你听见,一来就护犊了。”江昕做出一脸诚惶诚恐的样子,逗得一屋子人捧腹大笑起来。秦氏听见满屋地欢声笑语,从饭厅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