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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听了便跟摘了自己的心尖子似的竖起了眉毛:“你敢让她和亲?!”“那叫联姻,联姻!又不是战败国,和什么亲啊?!”太子一边纠正皇后的错误认知,一边告退。他总有种再呆下去会被母后揍的错觉。如果说太子属于无心的玩笑,尚可原谅,那么玉瑶就属于恶意欺负幼妹了,她根本不是为着吃rou脯,就为着看玉琼小公主为着rou脯哭的嗷嗷的,还给皇后讲解:“母后您瞧,作为公主怎么能为了一口rou哭的这般失态?说出去还当咱们宫里穷的连口rou都没有了!”怎么可能?这几年夏侯夫人可替陛下赚了不少银子,南来北往的商道打开了,陛下的私产生意兴隆,又有专有的商队动货,前两年夏侯夫人甚至鼓动陛下将赋闲的军人建成了一支货运队,专做运输的买卖,无论脚力还是行动力都是一等一的,得到了不少商行的认可。明帝登基这些年,大力发展商道,各国的关系不知不觉间便因为商业联系而和缓从容了起来,打仗的事儿是基本没有了,还未摆开阵势干架,各国先关起门来清算一遍家底子,算算打完了国库里还能存银几何,治下百姓还有没有好日子过,都各自撂开手了。太不划算了!有那功夫,还不如多组织几次远途贸易来积累财富更快捷,还不会折损人口。皇后被玉琼小公主震天的哭声给吵的脑仁儿都疼,等唤了宫人重新给玉琼小公主碟子里添加了rou脯,见她含着眼泪又笑了的模样,摸摸她的脑袋,还想教训玉瑶公主,但是看到她对meimei虎视眈眈的模样,只能作罢。玉瑶提起要去侯府小住两日:“绮姐儿说要跟着夏老爷去庄子上骑马,儿臣觉得自己的骑术也该练练了。”皇后恼怒的挥挥手:“快去吧快去吧,省得戳在我眼前惹我生气!”等到玉瑶真带人走了,她才长叹一声:“都是不省心的!小时候看着都乖巧,长大了真是要气死人!”太子的婚事就已经够让她心烦的了,从武将家挑到文臣家,还未择定人选。朝中呼声一片,言道太子已经十九,明年行了冠礼便要成婚,如今太子妃人选悬而未决,也是一桩亟待解决的烦心事。*************************玉瑶哪里理会得了皇后的烦恼,她高高兴兴乘车往永宁侯府去了。这几年除了在宫里课业繁重到让她头疼,母后又耳提面命要她恪守宫规礼仪,为宗室官员女子做出表率之外,唯一值得让人高兴的是,每次她以去永宁侯府赏花为借口,跟着绮姐儿去小住几日,都能得到父皇母后的允许。起先是赏花,后来过了花季便是秋登高冬赏腊梅,总之要创造一切的机会往宫外跑,有条件要出宫,没条件更要出宫。不知不觉间,心便跑野了,再也拢不回来了。好在帝后对她往永宁侯府跑倒从不刻意拦阻,这使得玉瑶对永宁侯充满了感激:若非他老人家与父皇感情深厚,深得父皇信任,父皇母后又怎么可能允许她住在臣子府邸数日不归?!——虽然,事实上这位“老人家”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