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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说完就走到窗边,打开窗子,正准备跳下去的时候,突然觉得身子被什么给拽住了,而脖颈,有一丝冰凉。“抱歉,我当时答应你的话要改一改了——今后,如果我发现,你做了什么伤害闻笑堂、伤害我朋友的事情,我绝不手软。”说罢,徐默缓缓放下抵在景棠脖颈处的簪子,并用它解开了景棠的xue道。景棠转过头去,看着身后那位女子,也没说别的,只取下她手中的簪子,重新插入她的云鬓。“我也告诉你,我是‘刃’的人,我只听主上的命令,如果有一日真到了那一步的话,我也无法。”待景棠走后,房间里的人再也压制不住,终于爆发出近乎绝望的哭泣。“哎,怎么走得这么急?”渐离一脸茫然地望着面前已经收拾好行李的盖聂荆轲,“不是明天有个剑圣的受封仪式吗?”“我不想受这个封。”盖聂平静地说,“你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走吧。”之后那二位就一边一个,架着渐离出了门。在风云馆后院,已有备好的三匹快马,一架马车。“我和阿轲骑马,渐离你就坐马车,帮我们看着行李,你的筑就在马车里的那个小箱子中。”盖聂有条不紊地安排道。渐离凑到盖聂身边,嘻嘻笑道:“阿聂,咱们上回坐的那辆车呢?就是你送…”“我让人卖了。”盖聂说,“那车就是中看不中用,长途跋涉根本不行,而且行驶速度很慢,当时我也是送给柳絮让她坐着玩的。”“坐着玩?”渐离上了车还在琢磨着这词,果然有钱人的世界不是她能理解的。后来到了燕国,渐离才偶然了解到,这车是被赵王宠臣郭开所购,进献给赵王,也是用来坐着玩的,而且当时盖聂给开的价很低,基本是赵王赏赐给郭开的十分之一左右吧。此乃后话。一行人正欲走时,一匹枣红骏马拦住了三人的路。“去蓟都?那捎我一个呗!”徐默轻快地笑着,驱马横在了两马一车之间。“徐大小姐发话,在下怎敢不从。”盖聂回她后轻喝了声“驾”,驱马先走了,荆轲看了眼徐默,喝了口酒,紧随其后。徐默扭头看向待在车里的渐离,问她:“会赶车吗?”见渐离摇头,一面骂着前头两个不讲义气的家伙,一面下马上车,从车中寻了马鞭,赶车前行。清晨,天空降下一层薄雾,几个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朦朦的雾气中,只有泥土地上的马蹄痕,提示着旅人的方向。等到了蓟都,该是秋天了。☆、新友“聂聂啊,不是我说你,你这么长时间都不主动来找我,你想干什么?!出了多大的事都不知道知会本姑娘一声。”一路上,徐默的抱怨就没住过,毕竟差一点就是天人永隔了,也难怪她如此气恼。盖聂倒是自知理亏,一路好吃好喝好玩的哄着,其实他自己也是有苦说不出的,武林大会开始的前一天他就托人捎信给闻笑堂,让徐默前来一见,只是闻笑堂的人几次把信给打回来了,说是堂中有事,副堂主无法抽身。但是如今想来,闻笑堂弟子拦人徐默定是不知情的。看来闻笑堂的内部也…渐离把脑袋探出车窗,把荆轲叫了来,指指闹得正欢的两人说道:“你瞧他们像不像一对欢喜冤家?”荆轲对她这样乱点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