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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乱其心智,致使他们忘记自我,忘记生而为人的权利,奴颜婢膝的依附于她,在她的控制下苟延残喘。其中就有个名为温知夏的女孩儿,她本名冯知夏,因对温尔雅产生了一种扭曲的感情,对她唯命是从,甚至自主更名为温知夏。修戎发现温知夏存在时,温尔雅正深陷一起人命官司,矛盾方为患者家属,起诉温尔雅以催眠术控制患者,将其生母杀害,抛尸湖中。当时警方请来一位权威性催眠专家,对患者进行催眠,在催眠过程中,患者吐露,残忍杀母是受温尔雅催眠引导。温尔雅不接受指控,在对峙现场托吕字圩向修戎求救,吕字圩对此视而不见,温尔雅孤注一掷,试图突破重围,最终遭警方当场击毙。修戎赶到现场时,只见温尔雅躺在血泊当中,围蔽带外一圈一圈围观群众,吕字圩隔空望向他,眼前颇有点无奈。二区精神病院由此受到处分,修戎身为温尔雅半个老师,不顾院长再三挽留,引咎辞职。退隐两年后,重cao旧业,在市中心开设一所名为‘修戎中心’的精神科私立医院。事情过去已有数年,当时对峙画面却历历在目,吕字圩长吁一口气,“你觉得问题出在哪里?”修戎:“当年我有心回避这个案子,没想到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时隔多久都不算久。”吕字圩:“你这人吧,虽不爱管闲事,但也不会任由真凶逍遥法外,所以当初我就真的以为,案子破了,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不仅怀疑人生了,也怀疑你的原则了。”修戎:“结案是你们敲的,当时政府的态度就是稳定群众,不想闹得人心惶惶,所以无论我当时说什么,都掀不起波澜,还会给二区带来更恶劣的影响。”吕字圩:“影响?什么影响?”修戎:“你知道市里每年下拨二区多少钱款吗?还不够三分之一在院患者的医药费。”吕字圩:“那些患者没家属?为什么要靠医院养。”修戎:“没有好转迹象的部分病人,家属选择放弃,医院联系不到人,只能由院方承担医药费,人一多,就是压力,再宽裕的医院都禁不住这样消耗,遑论二区向来拮据。”吕字圩不吭声了。修戎:“温尔雅一案,我私心一报还一报,想任由它被遗忘,却忘了,真相是无法隐藏的,它生来就是为否定一切谰言。”吕字圩:“你发现了什么?”修戎:“事后,我找过一位催眠师,就是托你带温知夏去看的那位张姓医师,她提醒了我,指控温尔雅的那个患者,当时是在被催眠状态下,由此,他的证词是事实,还是被引导,都不能当场定义。而且,他已于先前被确诊为精神病人,所以即使他说出个所以然,于法律上讲,也无效。”吕字圩愣住,半晌:“当时没人注意到这一点。”修戎:“还有一点,那患者是温尔雅主治,我见过几次,他眼神飘忽,神经状态堪忧,却不像是精神病缠身所致,更像是后天被逼疯的。这方面你多留意。”吕字圩:“被你这么一说,都是问题啊,那当初怎么就这么了了?”修戎:“温尔雅确实杀过人、绑架囚禁过人,即使证明她在这桩案子里是清白的,也是死路一条,而政府又不想此事继续发酵,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全推她身上,于混乱中将她当场击毙,一了百了。”吕字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