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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轻轻的问:老天爷,你为什么要把我变成一个人呢?你为什么不把我变成一课树,变成一个石头?做人为什么这么辛苦啊?”或许是我的质问惹的老天爷动了肝火,突然一声焦雷作响,一阵秋雨便急如筛豆一般迎面扑来,砸在脸上一阵生疼。桥下的商贩和路人顿时闹混混乱糟糟的似没头的苍蝇磕磕碰碰乱做一团,各种叫声不绝于耳。摆摊的忙着收摊,赶路的忙着回家,连流浪的狗儿猫儿也撒欢了在雨里奔跑。我没有跑,仍旧呆呆的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任由着冷冷的雨点在我脸上胡乱的拍打。我不想回去,我觉的被雨这么美美的淋一场也挺爽的。我旁边一个蹲在地上拿着吉他卖唱的长发的男孩也没有走,他比我更我洒脱,他半蹲在地上,脊背靠在天桥的栏杆上,怀里抱着一把吉他边弹边唱,根本就没有站起来。雨下的越大,他似乎唱的就越起劲。我不由的便看呆了。男孩一曲弹完,抬头看了看我,伸手抹了抹头发上和脸上的雨水,朝着我笑了笑,说:“哥们,你喜欢听谁的歌,我单给你唱一首。”我说:“伍佰的。”说完我便从裤兜里摸出一张钱放在了男孩面前的饭缸子里。饭缸里已经盛满了水,钱漂在了水面上。☆、大学的囚徒有部电影里说寂寞可以杀死一只猫,我觉得寂寞有时候也可以杀死一个人。听完男孩的歌,我下了天桥到校外的超市里买了两瓶啤酒,一包花生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也越来越离不开酒了,晚上不喝掉两瓶啤酒,我是断然睡不着觉的。我提着酒,顺着楼梯一边爬一边胡思乱想,还没有喝却就感觉有些晕晕沉沉的醉了。上到六楼,刚拐进楼道里我抬眼便望见毛毛正冉在一张板凳上掂着脚尖,伸长脖子扒在他们宿舍门上面的玻璃窗上使劲的朝宿舍里望。一看见毛毛这样,我就笑道:“毛毛,你是不是又被你们宿舍赶出来了?”毛毛一听,两手依旧扒在窗户沿上,扭头看了我一眼,嘿嘿一笑,说:“老赫他们又上性教育课呢!赶紧赶紧,抓紧。”说罢伸长了脖子又朝窗户里望。”我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开了门就进了宿舍。毛毛大名叫孙鹏飞,新疆人,住我们斜对面的宿舍,毛毛又两大爱好,一个是上网包夜玩传奇,一个就是找人吵架,毛毛一阵不和人斗嘴骂仗就闲的直磨牙,是我们系里出了名的吵架王。毛毛长的很有异域风情,卷头发,瓜子脸,浓眉大眼,弯弯的眼睫毛又黑又长而且朝上翻卷,鼻梁又高又挺,人也很干净。按理说毛毛找个女朋友应该不是什么太坎坷的事情,但毛毛偏偏口无遮拦,每一次好事都坏在他的这张嘴上。关于毛毛的事情,太多的我都记不得了,我也没有亲眼见过。我只听隔壁班上一个女生给我讲过,说大一的时候毛毛看上了他们班的一个女孩,女孩长的挺清秀,就是皮肤稍微有些黑,毛毛苦追了两个多月。最后女孩终于有些动摇了。但就在女孩准备答应毛毛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两个人一块去食堂吃消夜,毛毛喝了半瓶啤酒,一激动便拉着女孩的手开玩笑的说:“你说为啥长的这么黑呀?你看我是新疆来的,天天骑着骆驼在沙漠里晒太阳都没有晒黑,你咋就这么黑撒?我估计你将来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