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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回不来,容慧饿得嗷嗷哭,他先是安慰meimei,然后忍着饥饿从邻居家借了一辆三轮车,拿上煤气本,一个人蹬着煤气罐去换。当时,煤气站工作人员问:“你家大人呢?怎么让一个小孩子来换?”容川说:“家里现在我最大,还有一个meimei。你帮我换上吧,不然我俩今天都得饿肚子。”“你一个人安全吗?这玩意掉地上可比炸弹还厉害,很危险!”“您放心,我不是第一次换了。”其实,他就是第一次。那煤气罐子四十五斤,顶他三分之二体重。换好煤气一路蹬回家,容川来不及休息便一头扎进厨房,和面,开火,捏窝头,又把咸菜切丝,与黄豆放在一起炒了个菜。吃过饭,把容慧哄睡,容川回到自己屋里,抱着父亲的相片失声大哭。他曾说,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委屈的小孩。“容川。”“嗯?”“过来。”王娇背靠大树,对容川勾一勾手指。“等会儿的,这鱼快熟了。”容川两眼只盯着鱼,压根没注意王娇话里有话。火焰如舌,将原本灰白的鱼身烤得通红娇嫩,鲜美的味道扑得人口水横流。他想,如果再来点盐巴和孜然就更好了。估摸时间差不多,容川煞有介事搓搓手,刚掰下一小块鱼rou准备放入口中,嘴角处,王娇送来一记香吻。容川愣住几秒,反应过来后扔掉手里的鱼,翻身将王娇压在身下。他眸色幽深,像一滩不见底的湖水,微风乍起,湖水泛起波澜,荡漾着王娇微红的脸庞。“阿娇……”他声音嘶哑到连自己都觉陌生。王娇却还逗他,双手勾住他脖子,“怎么,不吃鱼了?”容川眯起眼睛,调整一下姿势,狠狠吻住了她的双唇。你这样,还怎么让我有心吃鱼?他们从未这样激烈的吻过对方,似乎要将胸腔中的氧气全部耗尽,舍不得离去,快乐的想哭,带着同归于尽的味道。山坡上,纪北平举着军用望远镜,嘴唇紧抿,面沉似水,看不出喜怒。张强拍他肩膀一下,“北平,看啥呢?”“风景。”张强不理解,左右看看,忍不住腹诽,“这地方咱都来三年了,除了树就是树,一年比一年多,连鸟都看不见几只,有啥可看的?”纪北平收起望远镜,面色冰冷苍白,战友们往前山下走去,他低着头不言不语跟在后面,似乎想着些什么。对,有啥可看的?***在别人劳动中偷偷跑出去独自浪漫的代价是惨重的。晚上回到宿舍,全体女生对王娇擅自离岗,将那么多牛粪留给战友们处理的做法感到极为“愤怒”。“伟大的革命先烈教导我们劳动最光荣!请问王阿娇同志,你下午跑到哪里劳动去了?!”张小可盘腿坐炕上,手里边织毛衣边面容严肃的审问。由于手法熟练,她训人时,眼睛不用看毛衣,双手依旧织得飞快。王娇还没开口,小黄豆率先举起胳膊答:“报告班长!王阿娇同志确实劳动去了,不过是跟着隔壁男生班的李容川同志一起劳动,具体劳动地点不详!”“具体劳动内容也不详!”高敏英补充。其他女生哄笑起来,“不详”两字倒是详细地透露出某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事”。王娇赶紧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下午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