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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诧异了一下,等到指尖一直摸到最深处,停在那里,低头贴到她的耳边,“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得到你的那个晚上,你疼地流泪,抓破了我的肩膀。你说你后悔了,一个劲儿骂我、打我,说我道貌岸然,但是那会儿我停不下来了。而且,明明是你自己钻进我的被窝里的,倒头来却要来怪我。你总是这样,让我伤心又让我难过。”可他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出难过的味道,反而像在嘲笑她,嘲笑她那么快湿了,嘲笑她的难以自持。冰凉的手指快速地在她的甬道里来回抽---插,她的情绪不受控制地渐渐升高,在他的手里喷了出来。“两根手指也能满足你。”他抽了手帕慢慢擦着手指,那目光带着一点玩味和轻嘲,让她无地自容。这情境和当年真像。唯一不同的是,当年是她不断撩拨他,现在是他在玩--弄她。薛宁的心坠入了冰窖,一点一点往下沉。是的,本来他已经远离这些事了。如果不是她的强行闯入,他依然是和合清水寺里安然出尘的妙僧了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只是,当他真的这么对待她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难受……作者有话要说: 从此节cao是路人╮(╯_╰)╭☆、如是我闻(1)如是我闻(1)十七岁以前,薛宁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这些肆意张扬的日子里,她印象最深刻的却是十四岁的那个夏天。热带地区的夏天,急雨不断,那天却放了晴。碧空如洗,白云悠悠。这一天,帕瓦公邸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大事。因为上个世纪西方的经济封锁,和合府有很多地方还用着半新不旧的英制黄皮汽车,那天,公邸门口的高档车却络绎不绝。只因为这天是帕瓦将军爱女娜塔瓦沙的生日。宴会当天,据说沿着大丽江摆了一天一夜的筵席,宴请的人数有五位数之多,不管是上层社会的爵爷还是最低层的赤脚工人都在谈论。矗立在绿草如茵的偌大花园里,这座宅邸看上去富丽堂皇,红瓦的尖顶、金色的绘彩窗,还有从台阶上一直铺到门内大厅的绣花金丝绒盈彩地毯,都让人屏息这难得的华贵和奢侈。娜塔瓦沙和几个盛装出席的闺中密友聚在一起谈笑,“不经意”地露出手上的宝石串,或者又“不经意”地谈起昨天参加的沙龙,兴致盎然。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人会在她生日这天还来搞破坏。当激情澎湃的音乐响起时,客厅里忽然都暗了下来。所有的灯在一瞬间熄灭,一道光打在楼上台阶拐角处的平台上。不知何时那儿站了个人,穿着黑色的燕尾服,梳了个三七分的男士发型。这是一出歌舞剧,而且是一个人的独奏。少年从台阶上缓缓步下,流畅自如,根本没有看脚下的路,显然跳地非常纯熟。这是一出,跳的是他将meimei卢克雷齐娅嫁给佩萨罗的领主乔瓦尼·斯福尔扎之前的一段心理挣扎。等音乐完毕时,少年终于走到娜塔瓦沙面前,浓墨重彩的脸上,依稀可以看出昔日姣好明丽的模样。“jiejie可喜欢meimei我演的这出戏?”声音一听,笑意盈盈,居然是个清脆的少女声线,和刚才歌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