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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手抱着婴孩,一手抱着楚烈鸿,向着楚烈鸿所指的方向冲去。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再犹豫,三个人都会死在这里。龙丘渊从那满处火光的窗口滚出的时候,一身白衣已变成了灰衣,脸颊上已是染上了焦尘。一出火场,便有婴孩的亲人道谢着接过了婴孩,龙丘渊抱着昏迷的楚烈鸿,竟是下意识的去探他的鼻息。感受到鼻尖温热的呼吸让她心下稍安,忍耐着心中翻腾的情绪,龙丘渊便决定先去寻找大夫为他疗伤。“哎呀,这火烧得可真是惨哦。老朽今日看来便是要赚个盆满钵满呀。”轻佻的声音响起耳边。“神医?”“哦,好久不见了啊,小瞎子。”白发老人冲着龙丘渊笑了一下,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竟让龙丘渊觉得比昔日重复光明还要难以自抑心中情绪。作者有话要说: 心好累........☆、第7章神医是她幼时相遇,曾治好了她的眼疾,以酒为名,名为黄粱。一身医术高超当得起一个‘神’字。然而,她虽对那位神医存了敬重之心,但有时候神医的所言所行,总是让她有些不敢恭维。例如现在。“哎,老朽是真怕小瞎子又把我好不容易治好的眼睛给哭瞎了,哎你可不知道啊,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我的裤腿让我救你,老朽才勉为其难。”老妇人一头长发皆白,以一根素木钗所束,裹着一身褐色锦服,虽已是迟暮之年,双眸却闪动着恍若少年一般的光彩。摸了摸下巴,叹息的意味深长。“你...哭了?”楚烈鸿艰难的坐了起身,看着她的眼神复杂。哭?她让你哭还差不多。龙丘渊对楚烈鸿轻易就信了那位神医所言感到不可置信,更让她不可置信的是楚烈鸿竟然就这样将她扯到了他身上,安慰似得去摸她的脑袋。龙丘渊静默了半刻,看了一眼只着单衣的他,思考到底是喝止他放手,还是把剑架到他的脖颈上,下意识一摸腰间,却摸了个空,顿时表情有一些恍然。“我不会死的。”他像是安抚一般一遍一遍在她耳边重复,声音嘶哑却温柔。龙丘渊看着他明明忍耐着疼痛却还是逞强的对自己笑,挑了一下眉头,捏着他的肩头,避开他的伤处,动作利落的就将他翻了个身,按回了床铺。他伤在背部,坐起身子,根本对伤势无益。烧伤最是难以治愈,需要长时间的修养,她自小与铸炉为伴自是清楚这种事情。神医为他刮去腐rou的时候她也在,他一声不吭,好像不痛的样子,然而额角的汗水却把头发都弄湿贴在了脸上。龙丘渊知道他痛,但无奈不能为他分担疼痛。但至少她想为他减少点苦痛。“莫要闹。”龙丘渊交叠着双腿坐到了床铺上,手指轻轻的弹了弹他的后脑勺。楚烈鸿侧过脸看她脸色不好,无心再惹她烦躁,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把头埋到了枕头里。“这小伙子的这伤虽是治得好,但定是要留疤了。你打算怎么办?”老妇人惋惜的咂了咂嘴,看了一眼楚烈鸿,转过头再看龙丘渊的时候,眼中仍是满满笑意。这陌生小伙留着这伤如何也是难嫁良人了。既是为她受的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