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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景昭回头骂他:“可当我是你呢!”何风便奇了:“竟这样爱孩子?你若喜欢,往日朝你姨娘房里走动勤些便是了,如此这般逮着机会才上去,何苦来?”项景昭叹一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形,我本是庶子,如今养在母亲名下,想来王姨娘心里有疙瘩呢,我若上赶着去见她,平白讨人嫌弃。”何风冷笑:“她倒是心野,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倒还敢嫌弃你!”“什么身份?官家小姐,可不是我项家能圈得住的。”何风本想说,即便是官家小姐,既嫁进项家便只是个贵妾罢了,拿不起乔来。但一想,两个大男人在这里讨论女人的事实在不妥,也有失风度,便自止了话题。只是心里到底还是多想了几句:项家只是商家,但项家嫡妻是官家嫡女,贵妾是官家庶女,到底还是妻压一头,项景昭完全不用这样顾虑王姨娘。因走到了林子尽头,前面有片空地,两个小孩正在那空地上放风筝。说是孩子放风筝,不过是丫鬟们先将风筝放起来,再由少爷小姐拿着滚轮收线罢了。有几个丫鬟看到项景昭一行人,忙过来行礼:“大少爷。”其余的人听了,都看了过来,项景昭忙说:“你们玩你们的,我只看看便走。”因看到项景琦项景玉也在看他,他忙放缓了声音道:“你们且玩,别在意我。”项景琦眨了眨眼睛,又回头去看天上的风筝,项景玉却咬着手指盯着项景昭看了良久,突然指着他说:“野种!”☆、第一百一十四章景玉说话放肆,其后必有因果“哎呦我的祖宗,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这是您的嫡亲哥哥啊!”奶娘已跑了过来揪住项景玉的手高喊了起来。又神色慌张地看项景昭。旁人显然有人听清了这句话,见项景玉直指着项景昭的手,不禁哑然。项景琦连风筝都不放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眉头皱的老紧,全不像一个五岁孩子。那风筝滚轴脱了人手,咕噜噜像地上扯了好几圈,引得天上的风筝摇摇欲坠。项景昭倒没什么反应,只神情有些惊讶,因招手叫奶娘带项景昭到跟前来。奶娘心里忐忑,短短一段路脸色已变了三变,拽着项景玉来到跟前,自己先跪下:“奴婢给大少爷磕头。”又教项景玉:“哥儿快给您哥哥行个礼。”项景玉依然呆呆的,还是奶娘教了好几遍他才懂,十分稚嫩地向项景昭行了礼,又去啃自己的手指。项景昭因想起爱啃手指甲的孩子怕是身体缺钙,或者内心焦虑引起,因先将项景玉之前所说的“野种”二字放在一边,反问起奶娘项景玉的饮食。奶娘原以为项景昭会大发雷霆,却不想他竟提起这个,因不知项景昭是不是有什么其他主意,虽心里忐忑,还是老老实实说了,项景昭点点头,一时竟不知要说什么。这时何风看不下去,先问:“玉哥儿刚刚指着大少爷说了什么呢?”奶娘脸色顿时变了,忙抢先道:“求先生别计较,玉哥儿从小脑子便有些不灵光,总是爱乱说话呢。”何风冷笑:“小公子开智晚,乱说些话倒也无妨,我只是好奇,若无旁人在旁说三道四,这样大的孩子,又是从哪学来这样恶毒的词呢?”奶娘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