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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近乎无礼了,其他三刀生怕审神者一个不快将其踹出去,却被端着盘子进来的山姥切国广及烛台切光忠打断了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烛台切安置好茶盘想要退下,却被审神者拦住:“都坐吧,找个自己喜欢的地方,对了,把粟田口家的小裙子喊来,还有鹤丸国永也一并叫来。”速度最快的今剑立刻站起身执行命令。不多时一期一振领着乱藤四郎,后面跟着鹤丸国永站在门外扬声通报。同样是简简单单的招呼,这些刀剑走进来坐下后小小的手入室立刻人满为患。茗示意山姥切国广同鹤丸国永坐在自己身后,抬头仔细看了看沉默的其他刀们。空气中酝酿着无形的张力,隔着一张修复台,审神者与刀剑付丧神淡漠对峙,守卫在她身后的两人已经时刻准备拔刀......不多时,屋内响起了三日月宗近极有特色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嘛,为什么大家都这样严肃?审神者大人好心允许我们参观她的佩刀,这可是件难得的好事。”几近破裂的气氛重新圆融起来,茗理了理袖子,指尖金光闪过,一振非常古拙质朴的刀出现在先前放置山姥切国广本体的刀架上。它仅有刀的形状,看形制是非常古老的直刃刀,长约三尺,无锋无铭,倒是刀身比现下流行的要宽厚许多,上面似有亭台楼阁并山川河流的景象若隐若现。这刀气势沉稳刀意慑人,可惜庄重的气象被它全身金灿灿的颜色毁得不剩几分。金色虽然一直被人类所喜爱,但并不是武器的主流色彩。因为黄金质地偏软,即便是掺了其他金属的合金也不合适用来打造刀剑这种需要经常承受大力的攻击兵器,但这振刀显然被用于实战。接近刃尖的地方有些细碎的豁口不提,让刀剑男士们感到难受的是,刀反接近中央的位置上一道裂痕赫然映入眼帘,边上还均匀分布着十指弯折刀身时留下的痕迹——就好像有人要凭借蛮力将这振刀活生生折断,却不知为何突然停了下来。就连一向嘻皮笑脸的鹤丸国永也皱起眉来:“主公,您为什么不将自己的佩刀修复?”茗扒拉了一下面前的点心,拣出一块喜欢的塞进嘴里嚼了嚼道:“修不了,当初要折这刀的人是下了狠手的。因它刀意过强,主人家恐其喧宾夺主反噬自身,用同炉所出的剑劈砍不成后干脆亲自动手,喏,指头印子还在上面呢!”知道不是审神者刻意虐待,付丧神们放松下来,茗招呼他们喝茶吃点心,乱哄哄闹了一阵子后她放下茶杯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们全都喊来吗?”手入室重新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她见无人应答,叹了口气:“歌仙兼定是第一振进入本丸的刀,他曾说过到来那天一切都是全新的,连柱子上的漆都尚未干透,所以这里应该没有所谓的‘前人’。你们身上,或是带有其他人的灵力,或是混杂了不好的气息,可以肯定并不是因我之故而造成的,恰好今天气氛不错便召你们过来聊聊。你们,都有什么打算?”审神者揭开了盖子,刀剑男士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在座之人有些是刻意乔装骗过歌仙兼定溜进来的,有些是被有心人送进来的,还有些纯粹是误打误撞被带进来的,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半年都不曾负过任何责任的审神者原来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众刀既防备审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