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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楚天河忽然从卧室内出来。眼神在她手上扫了扫,楚天河的眉头紧的能夹住苍蝇。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是谁允许她动家里厨房的?本想越过她进去洗漱,可路过她身边时,终究忍不住顿住了脚步,“你最近饭量这么大?家里鸡蛋快没几个了,你弟弟还要补身体。”易夏:“……。”“还有,女孩子家,做事之前记得跟大人打声招呼。”这问题和女孩子有关系?易夏抬头,掩去了眸中的讽刺,“可是你和小姨都在睡觉啊。”“你可以叫醒我们。”“噢。”漫不经心的回应激怒了楚天河,但他自吝于易夏而言是外人,向来不愿意管教这丫头,可心里的火无从发泄,嗤'了一声,才越过她离去。易夏只当他是有病,这一家人都有病,长辈为老不尊,小辈阴阳怪气,夹在中间的楚欣颖心理有问题。当然,她自己也有病!因为昨日买了手机与卡片,此刻,易夏的兜中剩余不足二十元,想到易红夫妇昨日推崇的社区医院,吃过早饭,她就背起书包朝楼下奔去,走至拐角时,却不小心与一位青年相撞。抬头看去,易夏猛然一怔。人有人相,鬼有鬼相,大部分的鬼都会保存其生前最后的样貌。吊死鬼舌头总是外露,水鬼皮肤如油般粘滑,小儿鬼虽形态可爱,却往往目含怨气,但眼前这只,究竟是什么鬼?易夏开了天眼,昨日至今看到的鬼不下十只,大部分都相貌奇丑,鲜少有干净整洁的外表,但蹲在面前这位青年肩上的女鬼,不仅涂脂抹粉,还不住的将自己额头向青年靠近。这是个什么情况?第6章但凡被鬼怪缠上者,往往是体质虚弱之人。眼前的男青年额间正阳之气甚重,按理说,即使撞见鬼怪,也大都会与他相避。易夏将目光对向那女鬼,见她一会搔首弄姿的在男青年身上抚摸,一会又从男青年的左肩爬到右肩,不由觉得有些好笑。见它们的接触面氤氲着一层雾气,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冲男青年说了声抱歉就转身离去。到达社区医院,易夏在窗口花两块钱挂了个号,没多久,就听大夫喊自己进去。落座后,满头花白的老大夫久久不语,隔了半响,才听对方问道:“你这两天,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吗?”易夏眨眨眼,有些不解这老大夫的问题,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心中忽然升起了一道猜测。玄学有五术,分为山、医、命、卜、相。所谓“医”,就是利用方剂、针灸、灵治等手段,以达保持健康、治疗疾病的一种方法。这位老大夫以医谋生,却问出了这样的问题,极有可能也是玄门中人。脑中并未有关于这大夫的记忆,摸摸下巴,易夏佯装疑惑道:“您在说什么?”看到她的反应,江汉卿心中泛起了嘀咕。他日日在这里坐诊,偶然也见过这小姑娘几次,那时的她明显是早夭之相,可这次再见,她的面相不仅被改,且运势已变的不明,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师出手相救。对方不想多说,江汉卿也不愿逼迫,将笔记本摊开,照例常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头疼,有时候站起来身体软绵绵。”顿了顿,又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