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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婆的故事吗?”井秧摇摇头。“所以你一直带着醒梦铃?”“嗯。”进了大门,井秧松开了肖南的手,客气的说:“谢谢。”肖南“嗯”了一声。井秧走进空荡荡的老洋房,小咪已经跑了过来,蹭在了她的脚踝。井秧弯腰抱起它,脸上有了难得的柔和。肖南紧随其后,他在井秧身后淡淡的说:“早点睡吧。”井秧点头,抱着小咪向前走,室内的灯亮了起来,是肖南按下了门边的开关。井秧对着一瞬的明亮有些不适,她回头看了一眼肖南,如果肖南不在,她肯定在黑暗中做完一切。可是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这老洋房也不止她一个人,她有搭档。虽然几个小时前,他们有了第一次的矛盾。“怎么了?”肖南望着井秧若有所思的表情问。井秧薄唇微启,嘴角淡淡一笑:“没什么。”随后,她便转身上了楼梯。她刚才的一笑,让肖南瞳孔一缩,那是他第一次见她笑。肖南握着白布包裹着的长针,上楼,走到了井秧的书房。他将白布放于桌上后,回房从行李箱里取了样东西,又走了回来,坐下。他慢慢的将白布打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长针。井秧洗完澡,从洗手间走出,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她走了过去,看见肖南正擦拭着一根根长针。肖南拿起最后一根长针,长针此时的颜色暗沉,而经肖南擦拭之后,又恢复了往常的光泽。“你在干吗?”井秧站在门口问。肖南抬起头,井秧穿着一身朴素保守的睡衣站在门口,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表情还有些生动可爱。他说:“你过来。”井秧穿着睡衣从门口走进,走近桌前,桌上放着一个木匣,木匣里有灰,井秧斟酌着。肖南举起长针,解释说:“我在擦鬼血,否则长针很快就不能用。”井秧看了眼长针,又看了眼另一块白布上普通人无法见到的黑色污渍。她伸手指了指木匣,问:“这里是什么?”肖南说:“杉木灰。”他继续补充道:“用它擦拭,能化尽鬼血。”井秧左手撩起耳旁碎发,凑近些木匣,看了看灰的色泽,又闻其味道,眉头微蹙:“这杉木灰的味道有些奇怪。”肖南看着好奇的井秧,提醒道:“你还是不要靠近的好。”“为什么?”井秧顺势侧过脸,恰巧与肖南视线触碰,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是极近,这让井秧想起了草丛的那一瞬。井秧立刻直起腰,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肖南摆放着长针,淡定的说:“这些灰来自于一棵千年杉树,而那棵树生长在乱葬岗,你觉得它是汲取什么长大的?”井秧这下是明白了,挑了挑眉说:“死人的腐rou,还有万千怨气。”肖南点点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满脸的孺子可教也。肖南没抬头,问:“你从来不吹干头发的吗?”从井秧进门的那一刻,肖南总是注意着她湿漉的头发,她为了确认盒子里的物品时,撩起了耳边微湿的碎发,露出脖颈那一段的白皙,肖南那时候有些道不明的情绪,想着一个人怎么能白成这样。“啊……”井秧垂眸看了眼还在滴水的长发,“现在是夏天。”“那你冬天就吹头发吗?”肖南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