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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英勇的琼台常胜将军如今竟也学会怜香惜玉了,古人诚不欺寡人也!”柏氿闻言,心中暗道:这琼台君一句亲切的调侃倒是给足了那木毅面子,做主君的贴心成这个样子,怪不得世人多要称他贤明。木毅心知这“怜香惜玉”是主君给自己找的台阶,当下拱手作揖道:“主君说笑了。”言罢回位,不再造次。“既然meimei赢了木将军,还不快来给主君斟酒。”温怀时身边的次妃元婉突然道。这一声意味深长的“meimei”引得柏氿眉梢微微一跳。无事攀亲戚,非jianian即盗。掩下心中思虑,柏氿朝殿上走去。挽袖提壶倒酒,她神色淡淡,月白衣袖下,露出两寸细腻的白,仿佛高山之巅经年不化的雪,在幽幽月光下散发盈盈光泽。温怀时接过酒碗时,无意间触到柏氿微凉的晶莹指尖,这顷刻的触碰在心湖中荡起几丝涟漪,似有春风拂过。于是那一向温润的眸光,不由随着酒碗中的液面,晃了晃。庭下群臣默默饮酒不语,就连奏乐的宫人都识趣的放下手中乐器。这暧昧的静默里,不知是谁乱了情,动了心。没有理会周遭诡异的安静,柏氿正欲起身离开,却被元婉捉住了手掌。元婉偏头瞧了眼温怀时那反常的神情,笑盈盈的朝柏氿问道:“不知meimei如何称呼?年芳几何?可曾婚配?”婚配?柏氿侧头,微微斜了那元婉一眼。庭下群臣垂眸饮着微凉的酒,将一堆心思拧成麻花:这次妃问得如此殷切,只怕是想将这女子收入后宫,与那刁蛮任性的君夫人分庭抗礼吧。酒水清冽,映着柏氿墨色沉沉的眼眸。她忽然咧开了嘴,向来冷淡的神情暗藏几分俏皮顽劣,仿佛一只正在恶作剧的小狼崽子。十八岁的柏氿笑得诡异。“夜柏今年二十八,夫君不幸已身亡。”二十二岁的元婉抽了抽嘴角,庭下不知是哪位大臣没憋住笑,一不留神喷出口酒来。柏氿笑眯眯的看着元婉那一言难尽的漆黑脸色,以及那险些挂不住的虚假笑容,当下觉得心情甚是舒爽啊舒爽。一阵寒风袭来,庭上的温怀时望着柏氿心想:倒是个顽劣淘气的女子。远在泽国诰京的世子殿下,默默裹紧了自己身上的玄色轻裘。高深莫测的世子殿下抬头看了眼夜空中冷白月色,莫名想起某个女人墨色沉沉冷厉如狼的眼眸。殷瑢负手,朝着身旁的侍卫淡淡问道:“十三,为何方才我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咒我死呢?”殷十三眨了眨眼,非常耿直地说出自己心中想法:“主子,天底下想让您死的人多了去了,您现在才感觉到吗?”☆、第5章醋意最近琼台王宫里多了个名为“宫廷带刀行走”的职务。宫廷带刀行走,顾名思义,就是带把刀在宫里随便走一走,美名其曰:检查宫中防卫有无疏漏。听说担任这职务的人名叫夜柏。夜柏姑娘生得极美,武功极高,可惜却是个大龄寡妇。这一日,“大龄寡妇”夜柏姑娘刚刚结束宫内巡视,才回到她住的清雅阁,便瞧见屋子里又一次堆满了奇珍异宝。“姑娘,”宫女道,“这是韩大人送来的三盒金银步摇,五箱蓝田玉雕,十匹江南织锦,二十罐贡茶,四十颗珍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