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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肯定是诸事不宜。柳元卿让那侍卫带着他们,直奔勾栏院而去了。勾栏酒肆,是白日里的生意。与那暗娼不同。低一档的,便就如个大戏院子一般,里面白日里演些个不入流的节目。而高档的,则是卖艺不卖身。里面的姑娘,都有一技傍身。或琴棋书画。或是诗歌曲赋。样貌也是顶好的。行为走动,与那大家闺秀无二。却又比大家闺秀多了一丝的韵味与风情。最是能撩那些个高门子弟。不差女人。就差求而不易得。所以,在高档勾栏行走的女人,轻易不会将身子许人。若是果然许了的话。鸨子也会弄个如亲婚一般。还会出钱请酒。当然钱都是恩客出。但自破了身之后,那女人也就随了恩客了,算是从良了。柳元卿是长公主,除了仪仗之外,还有卫兵。侍卫领着柳元卿的仪仗到了勾栏院,不用柳元卿吩咐,卫兵便就将整个勾栏院里外三层地给围了。吓得鸨子从里面出来,颤抖着跪地行礼道:“不知贵人踏贱地所为何事?小人失礼,还忘贵人原谅。”她不认得柳元卿很正常。柳元卿也没让跟着她的人进来通报。这家勾栏果然很是不错。一进门便是一面八扇落地大屏,转过屏便就是大厅。而对着落地大屏,靠着北墙是一个台子。底下堂中,四五张八仙大桌,全是浅蓝色的布罩着。厅上的人此时还有些不大明白。但有些个官宦子弟,曾经远远瞧过柳元卿的,认出来,吓得就跪到了地上。台子上一个女人正在抚琴。这样大的阵仗,竟然动都没动。便是有些泰山崩于顶,面不改色的意思。柳元卿嗤笑。由于她没自报家门,所以也没打算为难她。十一娘对这样的地方,倒是十分的熟悉,于是蹲下身,问那鸨子道:“安庆王爷在哪儿?”那鸨子装傻:“小人开门做这种生意,从不问客人来头身份,只认钱。”话是这么说。但再高贵,装点得再富丽堂皇,也是做颇rou生意的。京里高官皇亲,不说绘了画挂起来,让姑娘们认,也差不多。这种话糊弄外行还行。十一娘可是从东河出来的。如何肯信?她们可以不认得公主皇后是谁,却决不会认不得王爷公子的。厅上的人发现不对,便就有人想跑。结果被卫兵一顿收抢,一个个的就全都老实,大气也不敢出了。鸨子见了,知道今儿来得是个狠角色。只得指了指后院道:“王爷非凡人,当然是在后院最好的院子里。”柳元卿瞅了眼台上依然弹琴的姑娘,已经非凡品。那在后院的……像是知道柳元卿的想法似的,十一娘问道:“可有人招呼王爷?”鸨子都快哭了。来这能不叫伎子吗?而且是她们这儿最好的,顶尖的花魁。偷偷抬头,瞥了眼柳元卿。就觉得眼前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