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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都分工地那么完美。曾几何时,我也是老师眼中的天之骄子,奈何中华泱泱大国,人潮汹涌,我很快就死在了祖国花朵争相开放茁壮成长的道路上。过一会儿陈圭他们训练完,陈圭就跑下台朝我走来。我哭丧着脸说你又被老师选去朗诵比赛了?他说我也不想,很麻烦的。我说要不我替你去吧,我早就想参加英语朗诵比赛了。他看我一眼,不行,我就算不参加也不能害了学校。说完这话他就跑上楼去拿书包。于是我亲眼看着陈圭绕着他们教室找了三圈,然后他趴在二楼的栏杆上说你再等等,我书包不见了。我坐在花坛边上,仰着头说担忧地说没关系,你别急,慢慢找,我等你。他又找了一圈,走出教室刚想跟我说什么,眼神一转;突然就蹬蹬蹬下楼,把书包从花坛里揪出来,瞪着我说杨欣桃,你有意思吗你。我说这还没意思,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来我替你背上。陈圭一甩手走了。我说哎你还没教我数学呢。那段时间,我的数学成绩已降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惊悚,那时候我真的无法理解竟然有人能把一张数学试卷做到满分。真心佩服数学老师。后来高中的时候遇到一位更牛叉的物理老师,英俊潇洒,不苟言笑,走路自带气场。上课从不讲一句废话,讲粒子运转打到光板的运动时思路清晰,一边讲,一边可以将式子列出,算的答案没有一次偏差。唯一讲过的一句笑话是他自称从牛津毕业,同学们佩服不已,后来才知道是“牛经”大学。我对数学的评价只有两个字:扫兴。我就喜欢语文英语,科学也不错。我无法明白陈圭,他弹钢琴可以,萨克斯行;拉二胡也能来两手。每天练字孜孜不倦的状态已经让我觉得麻木了;学科全能,画画几乎年年都会拿奖,虽然腿脚不是那么利索,体育项目拉了一点分,但是乒乓篮球都有在玩。几乎就是玩一门,精一门的状态。非我族类。比如说,今天的作业,同一道题,我已经想了近半个小时,陈圭还没做,可他接过去看了一遍,就刷刷刷写起来了。这就是上天的不公啊。其实我真的希望他能够想个五六分钟,这样显得我不那么dumb。可他已经开讲了,并且我没听懂。陈圭显然比我遇到过的所有数学老师都有耐心,至少老师不会给我讲解四五遍题目后还心平气和。那是我感觉陈圭最可亲的时候,他的语气循循善诱,无比柔和,我说哪里哪里不懂的时候,他也不会否定,按照我的思路捋一遍。我发现了,如果数理化的解题思路是一棵大树的话,陈圭走得是树干,我走的是树枝。他那天对我说了一句话:“杨欣桃,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每次做题目都能想岔了?”我都快急哭了:“对啊,那你说怎么办?我觉得我想的是对的啊!”大约是我语气太过委屈怎么的,陈圭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期待他能给我点建议,传授一下他逢考必会的窍门,可是他目不转睛地看了我一会儿,居然笑了。掷地有声的笑。陈圭很少会大笑,就是那种咧开嘴的笑,他可能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