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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律的人来和你作伴。”人道是高山流水觅知音,人生能得一知己,死不足惜,可在莞尔看来,他天天在她跟前对牛弹琴,实在是浪费了这么好的东西,还真有点暴殄天物的意味。苏染白正色道:“知我琴者无需精通音律,懂音律之人总被音律所束,只懂得其中技巧微妙变换,却失了欣赏聆听的心,我的知音不一定是另一个琴师,大概可以是一个山野屠夫或是菜市小贩,又或是深宫的皇族,亦或是哪个大户人家好吃懒做的小姐。”“你说我吗?”莞尔指了指自己,这好吃懒做的小姐,形容的可谓是十分贴切了,“我可听不懂你弹得琴。”“你之前是听得懂的。”苏染白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莞尔皱眉,却依旧不动声色的,她和简玉珩待在一起的这几天,总有种强烈的感觉,她像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重要的人,诚然她是聪明的,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道:“是啊,之前我还能舞那弯刀。”莞尔貌似轻松地叹惋,实则小心翼翼地锁着苏染白的一举一动,果然不出她所料,苏染白身子一震,面容惊诧地朝莞尔看了过来,“你都记得了?”“是啊”莞尔不敢多说,生怕露馅,她静静地坐着,像一个饱读诗书又久经沧桑的老者,仰着脖腆着肚儿,静待苏染白透露更多信息给她。“那你还待在他身边?”苏染白疑惑地将她望着,“他负了你。”“谁?”谁负了她?简玉珩?苏染白凛然,原来她在诈他,他松了一口气,神情一瞬间就恢复成了往日的宠辱不惊,他手一扬,拿起柳叶又要吹,被莞尔一巴掌拍掉,“苏染白告诉我,我到底是什么人。”说不准就是什么大人物,很有可能就是这皇宫的公主,小时候被jianian人所害逃亡出宫,马上就要被接回宫中享受荣华富贵了,反正那些市井里的话本子总这么写。‘哐当’屋子门被撞开,简玉珩踉跄地摔了出来,他脑袋已经清醒了,只是脚步还虚浮,他手撑着脑袋,毫无风度地大喊大叫,“竹山,给爷滚出来。”莞尔要下去,却被苏染白拉住了衣角,他嘘了一声,“坐下看看,看这小子没了你能不能活。”简玉珩两眼血红血红的,手里捏着字条,一扬手甩在了竹山的脸上,“让你看着夫人,你就是这么看的!”竹山不知道少爷为何发了脾气,颤颤巍巍地捡起来地上的纸条,因着紧张,那上头的字他看不进脑子里,哆哆嗦嗦地读了出来,“今晚子时,东郊山林,携兵符。”“这”竹山耷拉着眼儿,“拿兵符换夫人吗?”莞尔大惊,自己不是好好地坐在这儿,哪里要简玉珩去换她,她挣扎着就要起身,想下去和简玉珩说清楚,可刚起到一半,苏染白大手一把捂住她的嘴,折扇一挥,一股摄人心神的香气弥散开,莞尔下意识地屏息,但一双腿还是逐渐酸软下来。苏染白手松开,拨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此时此刻,莞尔觉得自己混身上下被施了蛊术,只稍稍一动就酸麻难耐,舌头也像是木了似的,连支支吾吾的碎声都发不出来,她眼睛张着,焦急地往下望,却依旧没有半点办法。夜越来越宁静,此时离子时还远,简玉珩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和竹山商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