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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忘了他,然后继续的生活下去。她逃出不去秦宫,左右不了命运,她只能屈服,只能和亲人分离,这是她做不了主的,也反抗不了的,人生来就是有太多的无奈的,公侯女也不例外。她会继续的讨好嬴渠公子,为了在秦宫里保命,而嬴渠呢,他也喜欢魏姝的亲近和讨好,这就够了,这样的世道,又何苦算的那么分明呢。卫甫的心还是很好的,他挥了挥手,故作厌烦的说:“起开起来,那边美去,我还得给嬴渠公子熬药呢,别碍事!”魏姝上钩了,问:“嬴渠受伤了?”卫甫指着自己鼻子说:“问我呢?谁说要讨好嬴渠公子的?”添了把柴火,阴阳怪气的说:“反正不是我”卫甫是故意提点她的,她既然知道长玹没事,也见了他,就该全心的去待秦公子,人总是要往前看的。魏姝说:“药熬好了,我给嬴渠送去吧。”卫甫说:“随你”卫甫看着魏姝离开的身影,或许那个叫长玹的少年对她也很好,可长玹保护不了她,他太卑微了,地位,出身。公侯女和奴隶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身份是他们难以逾越的沟壑,奴隶是他永远的烙印。不是卫甫残忍,而这个世道本就是如此的残酷薄情。魏姝端着汤药回到了营帐,嬴渠脱下了铠甲,正坐在矮案旁书着竹简,见她进来,将笔放置到了一旁。魏姝说:“嬴渠哥哥你受伤了?”嬴渠接过汤药,说:“无碍。”他没有喝,而是放在了一旁,继续的执起笔。魏姝便问:“嬴渠哥哥为何不喝。”嬴渠执着笔的手臂微微曲僵,也不看她,面上还是淡淡的,说:“太烫”魏姝很讨好的说:“拿我给嬴渠哥哥吹吹吧。”说着她端起汤药,鼓着嘴吹着,吹出一片片小涟漪来,又举给他说:“可以喝了!”嬴渠眉头皱了皱,将汤药放在一旁,语气平淡的说:“不急”魏姝想起芈氏要害他,一路也不见有事,便问:“嬴渠哥哥,要害你的人呢?你不会再有危险吧?”嬴渠微笑说:“不会。”魏姝问:“这仗还会打下去吗?”攻下了石门再打便是合阳,她其实很怕,怕一直这么打下去,刀兵不歇的。嬴渠说:“不会”赵国出兵援魏,大军已至汾阴,嬴师隰下令回兵,现在士气正盛,其实很可惜。虽未将魏人彻底的逐出河西,不过好在此役打下了阴晋,夺回了函谷关,秦之咽喉,绝不可扼于魏手。魏姝又问:“等拔营回了秦宫,嬴渠哥哥还会护着我吧,像现在一样?”她总是有些怅然若失,惶惶恐恐的。嬴渠说:“会。”“一直如此?”“一直如此”魏姝轻松的笑了,又把药捧起来了,说:“那嬴渠哥哥先把药喝了吧。”嬴渠看着她一脸纯真无害的笑脸,身子微僵,他觉得这只小狸看出来了,看出来他怕喝药……魏国,安邑,魏王很生气,几乎是怒不可遏,他当着朝臣的面将竹简扔下,冕旒遮着他阴沉的脸,他痛心疾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