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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等有一日,我一定去了你的奴籍,让你娶妻生子,让你的子嗣不再受人奴役。”他依旧是冷冷淡淡的,听着她出口的承诺,没什么反应。他这态度在魏姝意料之中,她的面皮越发的厚,像是个地痞无赖,将手里的白巾放回到架子上,凑近他笑道:“不过呢,现在还不行,我要是现在就去了你的奴籍,你就会跑了,到时谁来照顾我,但是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政事殿里,老秦公看着张绢帛,那绢帛不寻常,是密探从魏国送来的,其中有一张便是魏时的,字里行间虽没有提魏姝,但连在一起,却都是满满的急切。血浓于水,纵使魏时将魏姝送来为质,亲情还是割不断的。嬴虔阔步进来,躬身行了一礼,问:“君父急召儿臣们来,可是有急事?”秦公将锦帛放回了案几上,半个手臂搭在了案边,笑道:“还是这么冲的性子!”秦公看着他这两个儿子,若真是平心而论,嬴渠的性子更像他年轻的时候,沉稳冷静,他每每看着嬴渠,就会想起青年时,自己流亡魏国的那段卧薪尝胆如履薄冰的日子,虽苦却也弥足珍贵。他挥过衣袖,问道:“魏韩联盟,意在迫周,尔等做何想?”秦公问的很随意,却是别有用心的试探。嬴虔答:“儿臣认为,应以勤周室之名,攻打河西之地。”这是嬴师隰想要的答复,周室衰微,已成了人尽可锤的破鼓,但毕竟东都还有个天子在,能封赏虚名,听着还很正统的,勤周天子,掩人口舌。嬴虔说完,政事殿里静的就连一根银针掉下都听的见。嬴师隰在等着嬴渠的答复,嬴虔也在等着,却许久没有回应。嬴虔有些着急,侧目的轻声叫他,心里暗想:这个嬴渠,想什么呢,连君父也在等他,也不怕惹得公父不悦。“嬴渠,说话啊!君父等着呢!”嬴虔沉声叫他,却见他面色惨白,一双漂亮的眉毛紧紧的拧着,他很痛苦,难受的不行,闭着眼,睫毛因为难受而微微颤抖。嬴虔从来没见他这幅样子,立刻扶住了他,用手臂撑着他,以防他摔倒,高声叫“嬴渠,你怎么了!”嬴渠想要说话,可是却整个人的往下沉,像是铁锁拴着他往下扯一般,额头也一震一震的疼,像是斧凿,硬是要将他的头骨也碎开。嬴虔叫他一声比一声急切,不见回应,立刻的吼着寺人:“等什么!快去叫医师啊!快啊!”寺人吓得忘记打躬,提着步子小跑出去。嬴师隰皱着眉头,他不太喜欢嬴虔这幅大呼小喝的样子,他看了看虚弱的嬴渠,对嬴虔说:“扶他躺下。”嬴虔手臂支着嬴渠,小心谨慎的将他搀扶到了床榻上。魏姝在屋里实在是无聊,长玹也不理她,她就拿着竹简点油灯,看着小火苗烧起来,灭了,扔进碳火盆里,再抽出一片竹简烧。烧够了,就去叠嬴渠早上给她盖的貉子披风,一遍一遍,整个人都闷的要发霉发臭了。她听见门外响起了跛跛的脚步声,暗淡的眸子发亮,是嬴渠!她刚要叫他,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