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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微暗,轻声对京墨说:“不管那里有什么秘密,我都会查出来的,你只要安心看着就好,我不会让长沙、让你有危险。”京墨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张启山竟会这样警告她。是的,警告。他虽未明说,但她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他在告诉她:不要插手,会有危险。“如果我一定要跟着去呢。”能让张启山这样敏感,仅是她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便要暗示她不要插手,再想想上一次探矿山他受的伤,可想而知矿山有多么危险,她怎么可能看着他踏入未知的深渊而无所作为?“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去的。”她知道的他的执着,他也知道她的固执,此时,劝说和争执都没什么用。两人一时沉默,对视着,谁也没说话,但各自心里的思量,只有自己知道。“我先帮你上药吧,一会要吃饭了。”京墨微微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他说什么都不会同意,而她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做不来胡搅蛮缠,他们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当然,这也并不代表着她要妥协。张启山点点头,两人默契得当做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起上了楼。人人都说医生心怀仁义,救济世人,可医生又何尝不是有着另一种冷漠。看惯了生离死别,最初的伤心、感叹和同情,时间长了,也都麻木了。就像老一辈的医生说的那样,有这个功夫去感伤,还不如多救几个人。看多了,再重的伤口,在医生眼里,也就那样了。可京墨给张启山褪下衣服,看着他背上的伤,还是忍不住心揪。京墨自嘲,或许这就是当局者与旁观者的不同。一旦自己关心爱护的人受了伤,哪怕伤再小,也还是会心疼——即使受伤的人自己都不在意这些伤。张启山从一旁镜子里看见京墨久久没动作,偏头轻声问她:“怎么了?”京墨垂下眸子,掩去眼里的情绪,平静地回答他:“没事。”然后很自然地准备给张启山处理伤口。京墨低着头,拿着热毛巾和药认真在他背后忙着,张启山就从镜子里一直静静地看着她。管家上来叫二人吃饭,但走到房门口,看见这一幕,还是没去打扰,轻轻掩了门,离开了。“好了。”京墨松一口气,起身整理东西,顺手拿了一条毛巾递给张启山,让他擦擦身上的水珠。可没想到张启山接过去后,先给京墨擦拭着头上的汗。京墨右手还没好,不能剧烈动作,刚才给张启山上药她也多是用左手,多少有些费劲,所以有些出汗,没想到张启山注意到了。京墨一愣神的功夫,张启山已经给她擦完汗了,正在拿着那条毛巾擦着自己身上的水,动作自然得让京墨脸红。京墨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红着耳尖转身给他找衣服。吃过饭后,京墨撑不住疲惫早早睡觉了,张启山还在书房处理这些天积压的工作,让京墨感叹,这身体素质也真是没谁了。第38章表格京墨在睡梦突然惊醒,没想到白天的事还是给她留下了阴影。京墨摇摇头,坐起身来,看了看表,都快半夜了,张启山还不打算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