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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愈来愈快的趋势,没有如程依所要求的那样停下来。阿蛮的体力极好,做了很久都没有完,程依一点快感都没有感受到,疼得浑身都僵硬了,就在阿蛮快达到高/潮加快速度时再也忍不住晕了过去……第二天程依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外面听起来很热情,想来族人们差不多都起来了,只她刚来一天就睡了懒觉,程依感到羞愧,摸了摸身上,背心已经穿上了,□没有穿上衣服,而是被一件兽皮盖住了,前一晚她被阿蛮累得连话都没力气讲了,这衣服是谁给她穿上的不用想也知道。怕人家笑话她是懒婆娘睡到日上三竿,程依赶紧坐起身,结果刚一动腿间立刻传来尖锐的酸疼感,痛得她又跌了回去。她昨晚是第一次,阿蛮又人高马大的,她根本吃不消,而他还是忍了好几天明显快“憋”疯了,昨晚一解禁就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一晚上一直折腾她,就连晕过去后迷迷糊糊地疼醒时发现他还在她身上驰骋着……不用看也知道“那里”出血了,不仅是处女膜破裂流出的血,还有甬道被磨破而流出的血。很疼,一动就疼,程依不敢起来了,阿蛮已经不在房里,不知去了哪里,把她弄成这副鬼样子他居然不知所踪,这点让程依大为不满,哪个女人不希望交付身体之后第二天一早能看到男人怜惜体贴地陪在身旁?程依望着屋顶埋怨阿蛮昨晚太不怜香惜玉时,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已经日上三竿,昨夜又“运动”了大半宿,她饿得厉害想吃饭,可是这副样子连坐起来都困难呢,更何况是走出去找饭吃了,摸着扁扁的肚子欲哭无泪起来。没多会儿,阿蛮满头大汗地回来了,一手拿着个装满清水的陶盆,一手拿着几株颜色鲜艳的红色小花。看到阿蛮就有气,程依别开眼冷哼一声不理他。阿蛮没去注意程依的冷脸,将一小块儿四方的兽皮放入水中浸湿后拿出来开始给程依擦起□来,见到那里不仅流了不少血还肿得厉害后,眼中不禁流露出nongnong的自责来。“不用,我来。”就算发生了亲密关系程依也不好意思被男人这般伺候着,伸手要去抢兽皮。阿蛮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臂,坚持自己为她效劳,将沾了血渍的兽皮放入水中又投了一下然后再擦,擦了有两遍程依的腿根处的血已经擦干净。将兽皮扔进陶盆里连同盆子端到一边去,阿蛮拿起大早上便跑老远处的悬崖峭壁上采来的红花放入嘴里嚼起来,然后将汁液吐在手中,用沾了汁液的手指伸进程依的腿间……程依仰躺在兽皮上用手捂着眼睛,任由阿蛮用手指一遍又一遍地用嚼烂成汁的红花给她涂药,脸红得都能煎蛋了。那红花她没见过,能猜到对她受伤的地方有好处,反正可以肯定此红花非彼红花,这只是她根据颜色随意取的名字,与中国古代时期用来打胎避孕的那种红花不是一个东西。涂完后阿蛮安抚地对程依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端着脏掉的兽皮和陶盆出门了,他走后没多久有个六七岁小男孩端着个陶碗吹着热气走进来。这小男孩儿昨晚吃饭时她见到过,与阿蛮很亲,吃饭时总在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