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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莫说只是说说话,就是旁的事情我也必定尽力而为!”苗贵本在打水放到地上的一个木盆里好洗碗,听到阴十七话里的“就是旁的事情我也必定尽力而为”时,他顿了顿打水的动作。也只是一顿,他便继续打水洗碗。苗贵没再开口,可他那一顿的异样却已落入阴十七的眼里。☆、第六十七章苗贵情阴十七出厨房后,便直接在院子里与苗村长又闲聊了起来,毕竟离夜半子时约莫还有两个时辰。这段时间她得打发了,也看看能不能探一些情况出来。比如说苗寡妇的右臂。但苗村长说他不知道,像这样的妇人琐事他一个老头子哪里会晓得。她想也是,是她唐突了。苗村长一个长辈老者,怎么可能晓得孙子辈媳妇那么隐蔽的事情?这里不比现代,比基尼的三点式随处可见,要看到一个人身上有何印记或像痣之类的胎记,除了最为亲密的夫妻俩或其生养的父母之外,哪里会让外人看见?若真看见了,放在燕国这个朝代,那可是不得了的伤风败俗之事。即便有谁真不小心瞧见了,大概也会装做不知,死也不会说出来。何况苗寡妇已死,便是苗寡妇生前名声便不怎么好,但死者为大,再歪心眼的人大概也不会再去坏了一个死人的名声。她想到了苗贵,于是趁着泥炉子上的水壶没水了,她跑到厨房里去装水。见到苗贵在洗刷着灶台,阴十七打了声招呼,便径自走向水缸,边拿起瓢子往水壶里装水边状似随意道:“苗大叔,听说苗寡妇被砍下的右臂还有一颗很大的红痣呢!”苗贵刷灶台的动作没有停,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沉着稳健地刷着灶台。只是那刷着灶台的手下力更猛了些,有仇似地能刷掉一层砖皮。看此情此景,她知道他定然是听到了,且听进心里去了,并有了想法,只是他不愿回答。阴十七闲聊般又道:“今儿个下午我与我们展捕头到边叶村那边去了,恰好遇到在苗寡妇娘家查案子的花捕快,他说他带着衙役已在阿里山山脚下的沙土路雨坑里找到了那右臂,我没回衙门自然也还未见着,听花捕快说那红痣红艳艳的,就像刚点上的红胭脂似的……”苗贵突然低声驳了句:“不可能!”他这一开口,她的话便自然而然地断了。阴十七走近灶台,盯着手上动作停了头却仍低垂着保持着刷灶台姿势的苗贵问:“怎么不可能了?那右臂确实是女子的,且一样被整条胳膊连着手掌砍下,这邻近几个村子也就边罗村在这个时候出了苗寡妇遇害的一条人命,还是被砍下右臂不知所踪的。倘若如苗大叔所言,那右臂不可能是苗寡妇的,那还能是谁的?”她语气平稳,问得认真正色,瞎掰掰得理直气壮。他不回话,她便执拗地盯着他瞧,脚步更不移开半分,那视线如同被一锤又一锤死死钉在墙上的铁钉子一般,钉得他渐渐失了沉着稳健。苗贵慢慢站直了身,他盯着已刷干净了一大半的灶台,一动不动的。灶台共有三层,最上层供放着大铁锅,此时中间的大铁锅早被苗贵移到一旁去,露出底下的放木柴烧火的中间层。中间层有几个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