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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又要说感觉么?说了,陈跃铁定对她的言论嗤之以鼻。阴十七想了下,决定解释不了便不解释,她转到另一个问题:“自我们进王府正厅并落座,杨冬儿便四处瞟望,却独独未瞟过王忆中死时所坐的那一把圈椅,甚至连上首方向,她都不敢瞄上一眼,连她后来看林金花与秦双双的那两眼,也是一触即离,这说明,她忌讳。”陈跃果然被引了开来,他顺着她的话道:“这许是她胆子小,死过人的地方总是令人忌讳的。”阴十七点头:“也许吧。”这时两碗汤面上桌,她拿了木筷便吃将起来。倒是陈跃一待小二离桌,他便又问:“除了这些,你还瞧出点什么?”阴十七一笑:“暂时看不出其他异样,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们事先已然知晓段可的死亡,即非凶手,也必有直接或间接的干系。”说到这,她想起了那夜她潜入王府正厅时看到的那一个背影。那是谁呢?会是她们三人中的一个么?见陈跃又陷入了沉思,她指了指他的汤面,脆声道:“陈大哥快吃吧,莫凉了!吃完了,我们去找找古老大夫!还有杨冬儿说,那日]她去来福街是去买胭脂水粉去了,我却总觉得应无这般简单,我们也去查问查问,看她有无隐瞒。”陈跃点头:“好!”下午找到了古忠扬,证实了秦双双所言非虚。末了阴十七问:“古老大夫,那王忆中的不举之症应是在您为他诊得不育之症后,方继而引发的隐疾吧?”古忠扬摸了摸灰白的长胡子,外表看起来比五十多岁的实际年岁要年轻得多,他红光满面,精神奕奕,想来是养生有道。他沉默地打量了阴十七有半会,方点头对她及陈跃道:“既然王夫人与两位姨娘皆告知了你们实情,我也不必再相瞒,王老爷确实是得知自身有不育之症之后,方得了那不举的隐疾。”说到这,古忠扬有几分挫败,应是对未能医好王忆中隐疾而耿耿于怀。如今王忆中已死,这严然成了无法弥补的一桩憾事。出了王忠扬的医药铺之后,陈跃问阴十七:“你怎么会想到王忆中是后来方……方……”到底是脸皮薄些,他不举二字要说出来,还是有些不太自然。所幸阴十七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看着他未说先红的脸道:“陈大哥,你想啊,这王忆中要一早就有隐疾,那林金花嫁与他的头一天洞房,她必然就会知晓,哪里还会等会过门三年后,方从古老大夫口中得知?”陈跃一拍自个脑门,他真是让不举二字给绕蠢了!阴十七笑看着一脸懊恼的陈跃,二人已走在来福街上:“陈大哥,你可知晓这来福街上的香脂水粉店在哪儿?”她这问题正好缓解了陈跃的尴尬,他想了下便回道:“这香胭水粉听名儿就是卖女子物什的店铺,我哪会晓得……”他遂又想起一事:“杨冬儿见到段可买安胎药的那一日,说便是专门到来福街香脂水粉店,你觉得可疑?”阴十七道:“可不可疑的,总要查过方知,我们现在是半点线索也不能放过。”随之二人边走边问路,总算到了香脂水粉店,店主是一个年岁约莫二十